看清楚是真打还是佯攻。”
三日后,斥候回报:蜀军约五千人,在关外十里扎营,每日操练,还在打造攻城器械,看样子是想强攻函谷关。王基却觉得不对劲——函谷关地势险要,五千人根本不够看,姜维不可能这么蠢。夜里,他带着亲卫悄悄出关,摸到蜀军大营附近。帐篷里亮着灯,隐约有说话声传出,仔细一听,竟是在争论怎么填关外的壕沟。“用沙土填太慢,不如让工兵营造投石机,把石头扔进去。”“可咱们的投石机不够啊……”王基冷笑一声,正要转身,突然听到身后有动静。他猛地回头,虎头刀劈出,却砍了个空——月光下,只见个黑影窜进帐篷,帐内的说话声戛然而止。“不好!”王基暗叫不妙,带人冲进去,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帐篷,地上散落着几个草人,脖子上挂着“蜀兵”的木牌。帐外传来马蹄声,他追出去时,只看到远处的黑影消失在戈壁尽头,地上留着个羊皮袋,里面装着半袋芝麻。“是诱敌计!”王基捏碎了芝麻,突然明白过来,“姜维的目标不是函谷关,是……”他猛地转身,“快,派快马去洛阳报信,蜀军可能要绕道袭取潼关!”此时的潼关,守将王浑正看着地图打哈欠。他刚收到司马昭的令,说函谷关吃紧,让他派五千人去支援。“王基那老东西就是胆小,”他对副将道,“姜维才几万人,还能飞过函谷关不成?按令出兵,剩下的人接着喝酒。”副将刚领命,外面突然响起喊杀声。王浑醉醺醺地冲出去,只见火把如潮,蜀军已杀到关下,领头的那员大将铁肢挥剑,正是姜维!“怎么可能?”王浑酒意全醒,看着关下的蜀军,突然想起什么,“糟了,关外的吊桥!”潼关的吊桥昨夜被暴雨冲坏了一半,还没修好,此刻正歪斜地架在壕沟上。阿莱娜的羌骑已踩着吊桥冲了过来,银枪扫处,魏军士兵纷纷坠沟。“放箭!放箭!”王浑嘶吼着,可城楼上的弓箭手刚弯弓,就被蜀军的连弩射倒一片——那些连弩,正是马钧改良的新款,射程远超魏军的弓箭。不到半个时辰,潼关的城门就被撞开。姜维的铁肢指着跪地求饶的王浑:“把他捆起来,派人送长安去。”他对张达道,“留一千人守关,其余随我直取洛阳!”第三折洛阳城外初交锋洛阳的朱雀大街上,司马昭正烦躁地踱步。案上的军报堆得像小山,最上面那封写着“潼关失守”。他猛地一脚踹翻案几,青瓷碗摔得粉碎:“邓艾、钟会都是废物!连个姜维都挡不住!”谋士贾充连忙上前:“大将军息怒,依属下看,可让成济带禁军守皇城,再召各地兵马勤王。姜维孤军深入,粮草不济,撑不了多久。”正说着,外面传来喧哗。司马昭冲到门口,只见天边烟尘滚滚,隐约有“汉”字旗的影子。“来得这么快?”他咬着牙,“传我令,打开北门,让百姓疏散,禁军列阵迎敌!”洛阳北门外,姜维勒住马。城墙上的“魏”字旗在风中猎猎,禁军列成方阵,甲胄鲜亮,却掩不住士兵们慌乱的眼神。“张达带步兵攻东门,”他对阿莱娜道,“你带羌骑绕到南门,制造混乱,我攻北门。”鼓声响起,蜀军开始攻城。张达的步兵推着云梯冲到东门,却被魏军的滚石砸得人仰马翻。“将军,城门太坚固了!”他大喊着,被块巨石擦过肩头,鲜血直流。姜维在北门看得清楚,铁肢指向城墙中段:“那里的砖石颜色新,是去年修补的,让连弩射那里!”五十架连弩同时发射,箭雨如蝗,密集地钉在城墙中段。砖石果然松动,王二趁机让工兵营架起投石机,石头“轰隆隆”砸上去,很快就砸出个缺口。“冲!”姜维挥剑当先,蜀军士兵踩着缺口涌入。城楼上的成济挥舞长戟抵抗,却被姜维的铁肢格开,佩剑顺势划过他的咽喉。禁军见主将被杀,顿时溃散。就在蜀军即将占领北门时,南面突然传来号角声。阿莱娜的声音远远传来:“将军小心,魏军援兵到了!”姜维抬头,只见南面尘烟大起,旗号是“镇南军”——是司马昭的弟弟司马孚来了。“撤!”姜维当机立断,“退回潼关,再做打算!”蜀军撤出洛阳时,张达不解地问:“将军,咱们快打赢了,为何要撤?”姜维望着洛阳城头,铁肢捏紧了剑柄:“司马孚带了至少三万人,咱们只有两万,硬拼讨不到好。留着洛阳,让司马昭睡不着觉,才是好棋。” 章节内容缺失或章节不存在!请稍后重新尝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