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eo几乎是踉跄着扑到Ignatius面前,眼眶通红。
“父亲!”他声泪俱下,“您终于肯见我了?您知道母亲临终前还在等您吗?她——”
Ignatius皱眉后退半步,但Theo己经一把抱住他的胳膊,顺势把鼻涕蹭在了对方昂贵的西装袖口上。
Alaric站在楼梯口,表情介于“想笑”和“想吐”之间。
Ignatius甩开Theo,冷冷道:“我听说你在战场上用过冰。”
Theo抽噎着点头。“是、是的……但只有一次!后来就再也使不出来了……”
“演示给我看。” Alaric突然被点名。“烧他。”Ignatius命令道。
火焰在Alaric掌心腾起,Theo暗中调动冷冻能力,让袭来的火流在接触自己的瞬间萎靡成一小簇火苗。
Ignatius盯着那微弱的火焰,沉默片刻,最终冷哼一声。“不堪大用。”
他转身离开,门在身后重重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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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能部分免疫契约。”Theo瘫在沙发上宣布。
Julian若有所思。“可能是我的眼睛在发挥作用……移植的器官仍带有原主的部分特性?”
Alaric抓起毛巾猛擦头发上的染发粉。“下次再往我头上倒垃圾,我就烧了你的枕头。”
Theo笑嘻嘻地抛给他一瓶洗发水。“别这么刻薄嘛,叔叔。”
窗外,晨雾散尽,阳光终于照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