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忠低笑一声,喉结滚动,牵动后背那道未愈的伤。-n^i?a′o^s/h^u_w/.¢c_o/m¢他慢悠悠地支起身子,动作迟缓得像是每一寸筋骨都在叫嚣着疼痛,可面上却仍是那副散漫神情。
锦被滑落,露出更多斑驳的痕迹,像是某种无声的控诉,又像是在刻意展露渴望垂怜。
“您这样审我,奴才可说不出来什么。”
话音刚落,他忽然伸手,修长的手指攥住她的手腕向前一拽!力道不重,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。
魏嬿婉猝不及防,跌坐在他腿上。男人炽热的体温透过单薄衣料传来,混着血腥气。他仰头看她,此刻嬿婉才真正看清他的眼睛只有倦意,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。
她的怒意忽然滞了一瞬。
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腰,若有似无地摩挲,像是挑逗,又像是挑衅。轻得像是怕碰碎了她,却又在尾椎处突然施力,激得她脊背绷成一张弓。
魏嬿婉眯起眼,忽然反手扣住他的喉咙,将他按回榻上。锦被翻涌,他闷哼一声,却连挣扎都显得懒散,仿佛早料到她的反应。反而顺着力道仰起脖颈,喉结在掌心下滚动,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。
“进忠。”她俯身,红唇几乎贴上他的,呼吸交缠间全是他的气息,“你以为色诱对我有用?”
“有没有用?”他突然用膝盖顶开她腿间,“您心里不清楚吗?”
烛火“啪”地爆了个灯花。
一瞬的明灭间,他眼底的伪装终于剥落,露出内里执念与欲望翻搅成的深渊,像濒死的兽露出獠牙。
她的指节还卡在他喉间,可到底是谁在窒息?
进忠手顺着上衣滑入,一寸寸向上如蛇游走,最终轻轻一按,“您这儿……跳得真快。+天¨禧!小,说¨网′ .最`新`章,节¢更′新/快/”
魏嬿婉下颌绷紧,猛地扣住他作乱的手寒声道:“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!”
可他却像是早料到她不会真的推开他,另一只手顺着腰侧滑下,掌心贴上腿间。
她浑身一颤,呼吸骤然乱了。
“进忠!”她咬牙,声音却己不似先前冷硬,反倒透出难以自抑的轻颤。
他置若罔闻,隔着衣料缓缓施力,力道不轻不重,却精准得令人发疯。魏嬿婉告诉自己不能轻易妥协,可身体却不受控地向他贴近,是本能背叛了理智,任由他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。
烛火摇曳,映出她逐渐迷离的眸色。
“您瞧……”他贴在她耳畔低语,呼吸灼热,“您分明也是想的。”
她终于溃败,仰颈低喘,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衣襟,任由快意如潮水般席卷全身。可就在她情动失神的一瞬,进忠忽然翻身欺上。
当他的唇贴上她膝头时,魏嬿婉才发现裙裾己被撩开。她下意识抵住他的肩,触手却是一片黏腻,是肩膀那开始渗血。
“你身上还有伤。”她的警告被自己急促的喘息搅得支离破碎。进忠恍若未闻,齿尖擦过内侧留下红痕。
他本就是太监,这些手段早就耳濡目染,却从来不屑使用。可魏嬿婉不一样。她是他的神明,他的执念,他甘愿俯首称臣,看她为他沉沦、战栗首至失控。!w.6¨1+p`.¢c.o′m¨
当湿热覆上时,魏嬿婉的指甲深深掐入他肩胛。新结的血痴破裂开来,铁锈味在帐中弥漫。进忠浑身一颤,却将她拉得更近,仿佛这疼痛才是最好的催情药。
“进忠……”她的话尾化作一声呜咽。恍惚间看见镜里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,她罗衫半解,而他脖颈铁环未除,伤痕累累的背脊起伏如受刑的兽。
第二次来得更凶,魏嬿婉揪住进忠的头,将自己更深地按向他。他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,仿佛饮鸩止渴的囚徒。
窗外更漏声遥遥传来,掩盖住水声与错落的呼吸。
看着嬿婉失神喘息的模样,进忠低笑一声,眼底暗色更浓。
“来人,备水——”他忽然唤道,嗓音低哑带着屡足的慵懒。
门外守着的云栽立刻推门而入,却在看到床上情形时猛地低头离开,不敢多看。
进忠撑起身,动作看似从容,可手却在锦褥上发颤,方才的强势不过是强弩之末,系统留下的折磨仍在他骨血里撕咬。可他仍俯身,手臂穿过魏嬿婉的膝弯,将她稳稳抱起。
“嬿婉,该沐浴了。”他在她耳边轻声道,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尖。
进忠抱着她穿过纱幔,步履缓慢却稳,他的手臂肌肉紧绷,可面上仍是一派从容,甚至低头在她发间轻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