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元辰并不在意乔家人,如果只是像之前那样每月拨给银子,时间长了,又难免会出现之前的情况,她思来想去,只有让他们进了王府,在眼皮子底下才安心。!t.i.a-n¢x+i*b`o¢o/k~.^c¢o′m.
乔婶满脸欣慰地看着她:“王妃与如今的姜大人一点都不一样。”
姜宁感到困惑。
乔婶想到了什么,轻轻叹了口气:“其实当年姜大人给了我们一笔银子,叫我们离开京城,我们是答应了的。可没成想,还没有离开京城,我们的银子就被一伙贼人抢了去,我去找过姜大人三次,三次都被拒之门外,那时候我们也就心里有数了。”
姜宁皱起眉头。
人人都说御医姜澜风度翩翩,温润如玉,皆以为医者仁心。
可他们却不知,姜澜也有如此冷血的一面。
回过神,姜宁握住了乔婶的手,声音不算高却很坚定:“没关系,既然是他们欠我们的,那就要他们一一还回来。”
乔婶惊讶地看着她,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。
……
姜宁照例来到安平阁,与之前不同,今天就只有程玉和萧元辰。
一见了她,萧元辰的神情就变得有些古怪。
姜宁只当看不到,行了礼之后直接落了坐。+x\d·w¨x.t^x,t¨.`c?o-m,
萧元辰的目光却始终停在她的身上。
姜宁这才抬头看了过去。
萧元辰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,有些仓皇地别过头去:“昨晚的事……”
“都过去了。”姜宁却打断了他的话。
萧元辰不可置信地看着她,神情这才放松了些:“虽说你没有事先告知,是你的不对,可昨晚本王也冒失了。”
“这些小事,我本想不劳烦王爷了,只是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被您知晓。”姜宁说着,看了一眼那空着的座位,“事已至此,王爷又要如何处置始作俑者呢?”
提到陆飞雁,萧元辰立刻脸色一变,眉头也跟着收紧:“飞雁她还年轻,是鲁莽了些,我已经罚她在倚竹园闭门思过,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倚竹园半步。”
“陷害王妃,当朝诰命夫人,就只是闭门思过吗?”姜宁反问他。
萧元辰终是显出了几分不满:“飞雁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维护王府和本王的声誉,她救过本王的性命,你难道让本王杀了她不成?这不是叫那些为本王效忠的人寒心吗?!”
好一个寒心。
姜宁心下冷笑,脸上泫然欲泣:“王爷可曾想过我是否会寒心?”
萧元辰看着她,不由一怔。~s,h!u·b`x!s`.?c.o-m?
“这些年来,姜宁为了王府尽心尽力,我可都看在眼里,你可不能辜负她的一番心意啊。”程玉在一旁苦口婆心。
听了程玉的话,萧元辰又露出那副别扭的愧疚之色:“昨夜毕竟是我太冲动了,我答应你,以后我都会信任你,不论发生什么,我一定都会听你的解释,这个家以后还是交给你管。”
姜宁这才破涕为笑,又悄无声息地给程玉递了个眼神。
“看你们和好如初,我就放心了,”程玉感慨着,把一把钥匙拿出来交在了姜宁手里,“我年纪大了,身体大不如前了,以后财库的钥匙,我就交给你保管吧。”
看到那把钥匙,萧元辰有些吃惊,可刚想起自己说的话,终究还是没有开口。
“娘,您对我真好。”姜宁看着程玉满眼都是感激。
“傻孩子。”程玉脸上也露出慈祥的笑容。
好一副婆媳和睦的画面,如果不是知道这只是演戏的话。
姜宁心里如此想。
以往她虽然管账,可是所有的银子都要经过财库,也就是经过程玉的手。
能够明目张胆私吞她的银钱的,也就只有程玉了。
先前她与程玉约定,程玉将财库钥匙交给她,而她替程玉隐瞒真相,并且照旧往南疆那里汇去银两。
如此一来,就算哪天东窗事发,程玉也可以把一切都推到她的头上。
程玉巴不得甩开这个烫手山芋,便一口答应了。
如今,她才算是直接掌握了王府的钱财。
“过几日就是瓒儿的生辰了,阿宁,就麻烦你给瓒儿选上几样的生辰礼了。”程玉看着她,仍旧是笑眯眯的。
“是。”姜宁微笑点头。
李瓒,当今吏部尚书李景之孙,亦是萧元辰之妹和户部侍郎李炎之子,几日后正是李瓒的一岁生辰宴,所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