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我只要帮你跟进和盯梢就行了吗?”阮文君指着对方,“我听你说不做业务,才愿意借调过来的,你不能变卦啊。”
五哥拍开她的手,“那你回去。我也没逼你借调。”“你…你不能这样对我啊,”阮文君咬着嘴唇,眼里泪光闪动,“现在那边公司里,好几个都是我拉去的同乡,他们在那里做不出业绩,又走不掉,他们家人肯定都恨我。老家的人都知道,那几个同乡跟我在一起,我回家就露馅,我还能去哪?我要一辈子困在这里面吗?”她边说边哭,五哥看了语气也有所缓和,他吐了口烟,“放心,等小亮和家驹两人各拉一个下线,我就提你做业务组长。”阮文君面有难色,“他们好像都对我无动于衷。”“那是你工作做的还不到位,”五哥捏捏她的脸,“在你面前,有几个男人管得住自己。”“那说好了,”阮文君搂住五哥的脖子,娇嗔,“你再骗我,我就杀了你,然后自杀。”呲啦一声,五哥把烟头按灭,“我愿意跟你一起死,你不知道我多爱你。”九妹路过五哥卧室的时候,听见里面激烈的战况,顿时醋意飙的比血压还高,因为五哥跟阮文君说的话,曾原封不动给自己说过。滴滴!墙上的闹钟传来报时,三点了。保洁员拎着拖把和水桶,自走廊深处返回。“诶?”九妹打量着这个脸生男孩,“你叫什么?好像没见过你。”那人笑了笑,露出黑色的牙齿,生涩而怪异。他指着自己的耳朵摇头,在她手上写:丁火。“哦!”九妹哑然失笑,“陈总的亲戚啊,之前五哥说换了保洁,原来是你。”她拍拍他的肩膀,回自己房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