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不能，难怪你们男人都喜欢追求这个。”

云衍目色平静地迎上她的视线，“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这些的，权力是魔鬼，会吞噬一个人。”

江暖笑了笑，埋头继续看文件。

“不吃点东西吗？我买了早点。”云衍把东西推给她。

江暖摇头，“不了，我早上吃过了，医生不让我乱吃东西。

话落，她将一份文件转手放到他面前。

“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？”

“你直接把燕氏的文件拿给我看，不怕我泄露机密？”云衍笑着问她。

“无妨，你直说怎么处理吧，绍谦今天不在，我没办法请教他。”

江暖淡漠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坚毅。

这只是一份普通文件而已，什么人都可以看。

而且就算是机密文件，她也不担心云衍会泄露出去。

如今的燕氏对他的公司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，他没必要做这种落井下石的事。

云衍对上她的眼神，笑道：“你现在越来越像燕总了。”

江暖沉默不语。

她现在不像任何人，更不像她自己。

女人可以为爱变温柔，更能因恨变狠决，为了给燕璟琛报仇，不管多恶毒的事，她都做的出来。

她会逼着自己迅速成长起来，以前总是躲在燕璟琛的羽翼下，当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的时候，他的离开让她深刻认识到，原来，她也不过是这人世间渺小的沧海一粟罢了。

她太软弱了，软弱到连自己的爱人都守不住。

现在，她只剩下这家公司了，无论如何，她也不能让它倒下。

云衍见江暖目色刚毅，心里莫名有些不自在，拿过文件在她标注的地方一一做解释。

做生意确实不像拍戏那么简单，合同里的一句话，甚至一个小数点标记错误，都极有可能给公司带来无法承担的损失，江暖在这上面不敢有丝毫懈怠，不耻下问地向云衍求教。

两人讲的正投入的时候，锦溪敲门进来了，一看见云衍就开始挑刺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