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蠢货!饭桶!”
李如乾怒吼着,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案,桌上堆叠的奏折轰然倒塌,散落了一地。¨5\4?看!书? /已*发!布^最/新′章·节_
一旁侍候的小太监们连忙扑倒在地上,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。
“滚!”李如乾一脚一个,把这两个小太监踹了个踉跄,“都给我滚出去!”
小太监们一声不吭,提起衣摆来,落荒而逃。
李如乾一把抓住陈叔严的衣领,后者面色灰白,双目无神。
“你告诉我,他是怎么做到的?!他是怎么做到的?”
陈叔严嘴唇哆嗦着,“我···我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!”李如乾用力一推,推得陈叔严向后连退三步,差点就被地上的奏折绊倒。
李如乾仍旧不解恨,像是一头困兽似的在上书房内来回踱着步子。
“这怎么可能?他是怎么知道那处宅子的?他是怎么知道萧家人被关在那里的?他又是怎么把人都救出去的?!”
“你告诉我,他萧元,一个区区恩科出身的穷酸,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?!”
陈叔严低着头,沉默着。
这一切听起来是那么的不可思议,萧元对他们来说,不过是一只蝼蚁一般的存在,只不过生的好看,被女帝瞧上,才鱼跃龙门,和他们站到了一起。′d-u¨s_h,u′8/8..\c?o′m_
但不管是李如乾,还是陈叔严,他们始终都不曾将萧元当做值得重视的对手。
毕竟珑夜身后还有个内廷,而萧元身后···什么也没有。
所以李如乾才敢肆无忌惮地大摆鸿门宴,才敢毫不犹豫地对萧元下杀手。
哪怕之前萧元三番两次和他们做对,在他们看来,也不过是萧元走了狗屎运而已,算不得真本事。
但是现在不同了。
萧元以一种他们完全不能理解的手段,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把人救走了,还顺便灭了个门,又放了把火。
这就等于是萧元狠狠扇了他们一巴掌,他们都还没看清那一巴掌是从哪里扇来的。
面对这种情况,李如乾和陈叔严他们感受到的不是愤怒,而是恐惧,以及深深的无力感。
高手过招,见招拆招。
但若是你连对手的招式都看不清,又何谈拆招呢。
李如乾歇斯底里地吼道:“叫刑部的人去查!就算是把整个京城翻个底朝天,也要把这件事情给我查清楚咯!”
陈叔严低声嗫喏道:“君上,我的妻儿···”
李如乾愤怒地打断了他的话,“你自己惹下的麻烦自己去解决!你的妻儿?哼,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想那些儿女情长?!”
陈叔严的身子晃了晃,脸色更白了几分。!w/a.n`b-e!n!t!x-t¨.!n,e¢t?
李如乾见陈叔严这幅样子,更是生气。
“还愣在这里干什么?还不快去给我查!”
陈叔严默默点了下头,转身走出了上书房。
他的妻儿现在落在了萧元手里,想必一时半会儿不会有生命危险。
萧元也许会借此要挟他,那他到时应该如何抉择呢?
他回头看向上书房的方向,耳边似乎又响起了李如乾的怒吼。
恍惚之间,他突然发现,原来这个抉择其实并不难。
一个小太监迎面走过来,默不作声的将一张纸条塞进了他手里,然后一声不吭地快速走掉了。
陈叔严愣了一下,展开那张纸条来,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。
“今夜子时,殿中相候,青阳。”
陈叔严左右看看,见无人注意,便悄悄收起了那张字条,眼神中多了几分坚毅。
青阳宫中,萧元正在直播间里和众人商讨着对策。
V我25:杀了,都杀了,让他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!
素肉包:那可都是女人和小孩儿,你也太残忍了吧!
浪里个浪:我勒个混乱邪恶啊!我有一计,让陈叔严头上多几顶绿帽子如何?
周一不上班:下流!
大傻春:最简单的方法当然是以此要挟陈叔严,让他做我们的卧底。
V我25:可是李如乾也不傻啊,这么大的事儿,李如乾肯定知道了。
浪里个浪:那不如直接威胁陈叔严带着人投到我们这边来好了
周一不上班:这样不好吧,总感觉我们是在做坏事
小小白:绑架人质都做出来了,我们已经是坏人了好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