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六十三章抓到奸细
营帐外大雪纷纷扬扬。?~/微/(趣!}小?>说/ °\更.?×新±最]全,此处在京城之北,天气更为寒冷,雪是三日之前就开始下的。
赫连墨愣着心神,总觉得心口处不得安宁,便从桌案上拾过茶杯,猛地灌了一口。
“说吧,你到底有什么办法!既然夏侯淳继续派风岭看着你,恐怕,你的安危同样成了问题。”
在战场之上,谁死谁生都是一瞬间的事情,若是风岭真的在不经意间动了手,任谁都无法察觉到端倪。
“是啊!所以,今朝有酒今朝醉!”夏侯渊忽地旷达了些,捏起桌案上空荡荡的酒杯,空饮了一口。
上一次的大醉不过是为了忽悠风岭的,大多数时候,他与赫连墨都是滴酒不沾,唯恐误了大事。更何况,这个军营里,更不止有他一个人的人。
夏侯淳这下应该不会再夺圣旨了,只是,他有点担忧军营里的人会出了岔子。
而且,他还有另外一个秘密,一个连赫连墨都不知道的秘密。便是他与长安的身份。
长安当初陪着苏老夫人薛氏去了莲州,后苏家人被捉,倒也没有顾得上这个老夫人,薛氏听闻事情之后气得吐了血,当下正在床榻上要死不活地躺着。_a~i_h·a?o\x/i¢a~o`s_h^u,o!..c-o\m/
他手上有了圣旨,便是更惧怕夏侯淳知道这个消息。可是,他心底里明白,自个儿想要的,也不是什么皇位,而是苏瑾月的幸福。
但苏瑾月从一开始就将很多消息告知于他,拼命地将他推向高处,他早就明白了,苏瑾月这是想要他当皇帝。
呵。
那就当吧!
夏侯渊抿了一下嘴角缓缓淌出的笑意,不经意间被赫连墨瞧了个正着。若是以前,他恐怕说什么都要夏侯渊打消对苏瑾月的臆想,可是,他知晓自个儿对不起苏瑾月,做什么都是只会惹怒于她,倒也是任由了。
只要最后事情成了,就好。
“启禀晋王!属下发现一名士卒在帐外探头探脑,唯恐是奸细,已经令人抓了起来,还望王爷发落!”青竹的声音忽地在帐外响起,一下子令帐中的两个人回了神。
夏侯渊拧了拧眉,抬手示意让赫连墨别出来,他自个儿将事情处理了便是。
“什么人,居然敢到本王的军营里当奸细!”夏侯渊冷冽着神色,披上一件厚重皮毛大衣,掀开营帐后,正见青竹身旁站了个士卒模样的人。
那人手上并没有兵器,应该不是被安排巡逻的人。′e/z-l^o·o_k\b,o\o/k/.¨c!o`m′
“王爷,他不肯跪!”青竹瞥了那士卒一眼,拱手回答道,似是早已斥责过那士卒的无礼。
“哦?居然连礼数都是忘了!本王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派来的人!”那人自始至终低着脑袋,昏暗的火光之下,夏侯渊看不出他生了什么模样。
大雪依旧在飘着,营帐外的深夜总是寒冷至极。
“青竹,这个人就交给本王吧!”青竹明了,死死地将那人给扯进了夏侯渊的营帐。那人还在挣扎,却怎么都挣扎不开,应该是被青竹下了软骨散。
一入营帐,光亮满满。夏侯渊一下便认出了那个奸细的眉目。
那不是风岭吗?
他本是以为风岭只在军营外时不时地溜进来探查事情,可是当下,他居然开始混进来。其心恐怕昭然若揭了。
“你回来做什么?想杀本王?”夏侯渊抬手让青竹退了下去,青竹自觉夏侯渊的神色有些奇怪,却也没有说什么,便是下去令一干知晓事情的士卒都噤了口。
“呵。”风岭没有说话,只是扭头看着赫连墨,“你不必戴面具了,我知晓你是什么人。”
看来,风岭是不能留下了。
夏侯渊凌厉地瞥了赫连墨一眼,另一只掩在衣袖下的手悄悄做了个手势,赫连墨明了,可却什么都没有说。
“风岭,是夏侯淳派你来的吧?呵,他果真是这样疑神疑鬼。”赫连墨抿着唇笑了一声,将那面具随手丢在了桌案上,再跨步到了风岭身边,扯开了夏侯渊对他的禁锢。
“我们不会杀你,你走吧!”夏侯渊也没有想到赫连墨居然会说出这样的离谱的话语,若是夏侯淳知晓了他们之间的决裂不过是逢场作戏,事情恐怕就麻烦了!
“赫连墨!”夏侯渊将声音积压在了齿缝,拼命地不愿意让风岭瞧见他心里的不满。
“呦,不杀我,王爷可不同意了呢!况且,你们想要杀我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