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墨坦然的摇摇头,“我反而松了口气,这至少表示我们的交易是公平的,你帮我治疗身体,我提供你想要的灵气。”
原谅他,他实在没办法用阳气来形容自己,那种感觉总是怪怪的。“如果你的目的是这个,你应该早跟我说,这样,我不会拒绝你的触碰的。”这么坦然?“没有什么想问的?”“有一个。”司墨淡淡的问,“给你灵气我需要付出什么,或者说,我会付出几年的生命。”“如果我说你只有五年的寿命呢?”“那也很好。”司墨了解的点点头,神色没有丝毫变化,“能够双腿直立的行走于世间,这五年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待一辈子要好多了,我很感谢我有这样一具身体。”不愧是司夫人的孩子。“放心吧,全阳之体之所以是世间最好的补品,就是因为他们不像普通人类那般会被吸干,全阳之体,是可再生能源。”千晓揶揄的看了司墨一眼,“简而言之就是,全阳之体都很……持久。”突的,在怔愣中司墨的脸变得涨红,眼神开始向旁边撇,似乎很是尴尬的扭了扭。“好吧,换个形容词,就是耐玩耐”“滚出去!!!”才刚刚冷静两秒的司墨大声的怒吼道,阻止了千晓下半句话。他本能的觉得那绝对不是什么他爱听的话。“为什么抓我!搞清楚我才是受害人!”滕友琳怒吼着,可她的挣扎如何能敌得过久经锻炼的男人。“江落忆!是不是你搞我!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!明明我才是受害人!现在被抓着的应该是你!”千晓也有些莫名其妙,“几位,为什么不是那个罡……”罡气警察叫啥来着?千晓后知后觉的发现,她根本没问过他的名字。“你就是那个江落忆?”其中一个男人回过头问道:“这是我们正常的办案请不要阻拦。”“前两天来带我的那个警察为什么没有来?你们督办案件的时候应该不会临时换人吧!”“小姑娘是觉得我们是假的?”“逻辑不通啊!滕友琳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,结果隔了两天受害者被抓了进去。”“江落忆!你他妈少猫哭耗子假慈悲,就是你害我的!你现在装什么装!”这姑娘脾气火爆也就算了,怎么还看不出火候呢?“小姑娘,你这好意对方可不领情啊!”警员被千晓无语的表情逗笑了,他态度倒是温和,“你说的那两位有其他比较重要的案子需要他们协助督办,所以被临时调走了,不过这个是我们内部的事情不方便告诉你。”“你如果怀疑我们是假的,可以查看我们的警员证,而这,是逮捕令。”逮捕令?“详细情况等我们案件侦办结束后会公布的,但是这个小姑娘可是陷害了你的人,我们一切的手续都是合理合法的,请不要影响办案。”千晓侧过身,一张半透明的符篆却不着痕迹的贴在了滕友琳的身上,“当然,只要你们不是坏人我自然管不着。”滕友琳骂骂咧咧的被带走了,而千晓却承受了众人的议论。也是。因为这件事被带走的只有她和滕友琳,几天过后犯罪嫌疑人被放回来了,可案件受害人却被带走,这件事怎么看都像是她做了什么手脚。算了,反正解释也不会信。只是让她比较疑惑的是,逮捕令虽然来得有些蹊跷,但也不可能空xue来风。就算背后有高人操作,也得有证据堵住悠悠之口才行。从那些警察的面相上来看,他们虽无罡气傍身,但那玩意的产生向来就比较玄妙,有罡气必是天赋绝佳之辈。可他们虽无罡气,面相却是公正不阿之相,所以他们说的话就是真的。在警察看来,滕友琳是陷害了她的人。也就是说她的指纹出现在了滕友琳身上,而且还得是无可辩驳的地方,而能出动逮捕令至少意味着有足够的证据弥补逻辑上的不通顺。江代月有这么大的本事?从江落忆的记忆里,江代月似乎没有这般百转的心思。还是说以前的江落忆好对付到她都用不到这般手段?亦或者,这件事本身还有其他人?滕友琳才是目标,她只是顺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