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人与他对视,“乐之,你在骗我,对不对?你还在生我的气,怪我把你弄丢了,对不对?”
“你相信我,这次我不会了,我不会再把你弄丢了,你不要这般装作不认识我,好不好?”说到最后,酆翼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,他似在哀求那人,求那人施舍他一丝希望。“酆翼,我们仙君都说不认识你了,你怎么还死缠烂打的,你再这样,我就真传讯给帝君了!”寸笙在一旁愤恨恨地威胁道。此时的酆翼才不管谁会来,他满心想的都是要将眼前这人留下,所以箍着“周乐之”的手仍是没有放开半分。不知为何,“周乐之”好似被哪句话给刺激到了,一把将酆翼推开,挥手落下一道结界将那人拦住,后冷冷道:“既然好言相说魔尊不肯听,那画白就只能无礼了”被困于结界中的酆翼一下下击打着,他想破开这道屏障,但又怕用的招数太狠会伤到施术之人,便只能一次次重复着手上的动作,只是一招招落下,身前的结界没有半分要破裂的迹象。“我离开后这道结界自会解开,这段时间,就先委屈一下魔尊了”说罢,“周乐之”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“仙君,您脾气还是这般好,一直好言好语地同那人讲,要是我的话,早就骂他了”寸笙站在“周乐之”一旁,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。“我不喜与谁起争执,既然他没带着敌意来,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好言相说能解决就不要恶语相向了”“好吧,寸笙的境界实在没法跟仙君您比”寸笙道,“对了,仙君,我跟您讲一下这四方魔族的事情吧,您消失了这几百年,有好多事应是不知道了” “好”周乐之淡淡道出一个字,随之将目光投向远方,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伴着寸笙的喋喋不休,“周乐之”回到了神族大殿。知道赫赫威名的画白仙君归来,各路神官皆聚到这大殿中,都来恭贺这位神族唯一文武双神的归来。在众神的注视中,“周乐之”走到大殿中央,向坐在最前面的那人行了一礼,道:“墨赟见过帝君”画白仙君本名为墨赟,他姓墨,而他素来黑白分明,加之其擅长作画,便有了“画白仙君”这个称号。帝君柏临见过墨赟归来,也从宝座上起身相迎,“画白,真的是你回来了,先前寸笙说感应到你的灵力出现我还不敢相信,没想到果真是你”“墨赟让帝君忧心了”“无妨!能回来就好,能回来就好”见到墨赟归来,柏临脸上是眼见的高兴。两人说话间,一个声音从殿外传入,“画白兄,真的是你吗?”闻声,墨赟循声望去,随之就见一个身披银色战甲手挽雕弓的清秀男子进到殿中。男子进到殿中后,先向柏临行礼问好,后向墨赟走去。墨赟在神族与谁走得都不是十分亲近,更不喜与谁称兄道弟,对于来人,他更是喜欢不起来,他总觉这人一身戾气,功利心太强,着实与他不是一路人。“画白啊,这是沥池”帝君担心墨赟记不起眼前人,在一旁提醒道。墨赟点点头,朝沥池回了一礼,道:“沥池仙君别来无恙”“画白兄,你我之间何须这般客套”沥池道,“对了,画白兄,你这几百年杳无音讯,你究竟去哪了?”此问题一问出,殿中的神官都竖起了耳朵,对于这几百年画白仙君的去处,大家皆是十分好奇。“这几百年我意识全无,连我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”沥池点点头,又问:“画白兄,我见你的佩剑没在身上,踏雪剑呢?”“踏雪在当年大战中丢了”闻言,殿下众神官皆是一惊,随之开始小声议论。“这踏雪剑可是千年难遇的一把宝剑啊,怎么就这般丢了”“是啊,真是可惜了”“也不知丢到何处去了,还能不能寻回”“几百年都不见踪迹,估计悬了”······沥池将目光从殿下众人那里收回,重新看向墨赟,似是在关心,“画白兄没了佩剑,法力可会受到影响?”“行了”柏临打断道,“画白他刚回来,最主要的是先休息好,今日大家没事就散了吧”见帝君发话,众神也不敢再议论,齐刷刷行了一礼就出了大殿。众神走后,沥池又欲再问,结果柏临却直接道:“沥池你也先退下吧”柏临直接赶人,沥池自是不敢多留,便行了一礼有些不情愿地离开了大殿。殿中只剩柏临和墨赟两人,柏临开口道:“画白啊,飞鸿踏雪是一对上古宝剑,如今,那飞鸿剑既已认了北方魔尊酆翼作主人,我们便无缘再得此佩剑。而现在踏雪也丢了,这对你对神族都十分不利,所以,踏雪还是早些寻回的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