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蒋文博有些瑟缩地说:“这,四哥他,不是,哎——”他话还没有说完,白岌就蹭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,高声道:“我干的。”江危听后,没有说话,空气中安静了好一会,江危走回寝室,面无表情地朝白岌说了一句:“你给我下来。”白岌跟在江危身后,江危来到寝室楼栋的后边的那片草地上。估摸着白岌跟上来了,江危抡起拳头就一个猛的侧身朝白岌脸上打去。莫名其妙地受了一拳,白岌吃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,然后大骂说:“草你大爷的!”说完就呼起拳头朝江危砸去,白岌这一砸,让本来腿已经受伤的江危冷不防往后倒去,摔在了草地上。白岌见状直走过去,把江危摁在草地上打。江危笑骂:“你来真的啊?”白岌:“废话,不是你先打我的吗?”江危听后就朝白岌的手腕咬去。白岌震惊:“你tm属狗的吗?还会精准定位,同一个地方你咬我两次。”说完白岌就俯下身去,啃了一口江危的后脖。江危感受到了一股疼痛,他微皱着眉头,不服输地掰来白岌的手,狠狠地咬了起来。路灯照射下,他们就这样你咬我一口,我也还你一口。这时候草坪边上来了两个女孩子,可能是在夜里散步。紫发女孩对自己的同伴说了一句:“我天,这年头,gay都这么开放了吗?直接在外边就搞了起来。”本来还在咬着白岌手腕不放的江危突然听了女生的话,愣神儿了片刻。他也突然发觉自己跟白岌这个样子有些奇怪。江危双手用力一撇就把白岌从自己身上弄下去。江危自己先站起来,他就着黄澄澄的路灯,拍了拍身上刚才不小心沾上的草条。白岌:“哟!打够啦?打爽了?出完气了?”江危听了这话,本来拍打衣服的手顿住了。打爽了?听白岌这么一说,还真有点,其实他刚才回寝室发现自己的蓝色玫瑰花被摔坏了,要换平常,他是可以接受的,不至于要跟白岌打一架。可能是因为今天遇到的事太多了,他的心理一下子接受不过来,就会过分放大了本来应该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。所以他才会跟白岌干一架,他刚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就脑子突然不听使唤了,把白岌叫下楼,还二话不说地动手打了人家。如果换做其他人,江危猜测自己不敢这么做。可对方是白岌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见面两个人就打了一架,还是因为江危打心眼里觉得白岌是个非常适合干架的对象。反正最后他动手打了白岌,可能这场架打得多半是自己在宣泄内心的苦闷吧。白岌说的对,他干完这架,居然感觉心情舒畅通透了不少。江危此时此刻心里觉得跟白岌打架比去看心理医生管用。江危笑着说:“爽!”白岌:“爽完就回去吧,待会儿宿舍阿姨估计要关门了。”江危刚想回话,就听到还没走远的女生的窃窃私语,她们虽压着嗓门说话,可是因为夜里安静,这些言论还是一字不落地跑进了他的耳朵里。紫发女生:“我去,刚你听到没有,那个1跟0说爽完就回去,所以,刚才他们真在干那事儿啊?”同伴:“1长的好帅,而且看着有点眼熟,不过我不敢细看,怕被打。”江危听到了这些话,那白岌自然也听到了,江危看着他,心里想自己要不要解释几句,可突然又觉得自己如果开口解释,就有一种“此地无银三百两”的嫌疑。算了算了,不用解释,反正白岌一个大直男怎么可能听得懂这些圈内的话。果然,他还在思索的间隙,就听到白岌回头朗声说:“你磨磨蹭蹭的,到底走不走?”“嗯。”江危用鼻音轻轻回了一句,然后马上跟了上去。果然还是自己想多了,白岌是直男,他不会在意这些东西的,可能只有对于他一个弯了的人来说,这些话就会让他心里敏感吧。他们两个回到寝室的时候,蒋文博好奇宝宝举手:“四哥,你们刚才出去干什么了?”白岌简单粗暴回道:“打架。”“啊?你们真为这事打起来了?”蒋文博看着跟在白岌后边进来的江危,语气里满是惊讶。白岌拿了杯子去饮水机接水,趁着水缓缓流进杯子里的间隙,随口回道:“小打小闹而已。”蒋文博:“可是我看见六江的脖子里全是牙印哎,真的没事吗?”“我草!这饮水机的开关怎么又坏了!”白岌说完就暴躁地给了饮水机一脚。周行刚跟女朋友打完电话,听到声响,转过头去看,看到饮水机已经被踹倒在一边,他无奈地说:“老四,这是你踹坏的第几个饮水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