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酒,脸色马上变得潮红起来,他感觉自己身上发烫,哪里都不舒服,他后倾靠着椅子。
白岌看着他一脸痛苦的模样,问:“你还好吧?”江危醉意深浓地点了点头,含糊不清地说:“我没事,你吃吧,我先睡一会。”白岌:“你真没事?”江危没有回复他,而是闭上眼睛睡过去了。白岌猜想他应该是喝多了,可能睡会就好了。白岌继续动筷埋头吃饭。等他吃完已经入夜了,白岌看着对面睡的不省人事的江危,饭店灯光照射下,江危的脸又红又白。 白岌走过去,用手拍了拍他,说:“回了。”江危有些不清醒地睁开眼睛,迷糊道:“好。”可能因为喝酒了的原因,白岌听到这个字似乎还带着长长的尾音,要是平时听到蒋文博这么跟他说话,他肯定二话不说就拎起鞋子呼过去,顺便再骂一句:“别t给老子恶心。”可现在听到江危这么说话,他居然不觉得反感,真是有些奇怪。白岌半扶着江危,在路边叫了辆车。全程江危的眼睛都是闭着的,白岌把他往出租车后座塞,然后给他系好安全带。刚准备抽身离开,发现自己的手被人用力拽住了。感受着传到手心的温度,白岌愣住了,等他低头去看时,发现江危正用双手死死地拽住他,还擡头双眼迷离地对他说:“别走。”第一次看到江危乞求别人,白岌怔住了,这时候司机回头问他:“年轻人,好了没有?”白岌回过神来,“好了。”他关上车门,在江危旁边坐下了。他刚才本来打算把江危安置在后座之后自己去前面的副驾坐的,因为他平时就比较喜欢坐副驾,可被江危这么一拉。哎!他只能坐后边了。虽然自己已经在他旁边坐下了,可白岌发现自己的手还是被江危用力地拽着,白岌本来想一把抽开,可听到江危那带着蛊惑性的话语:“别走。”一向直来直往的他居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了。车子向目的地开去,街边的路灯散发的光芒透过窗户,撒在江危醉意朦胧的脸上。因为两个人靠得比较近的原因,后半段车程,江危直接靠在白岌的肩膀上睡着了。感觉自己肩膀沉沉的,白岌刚想开口暴躁地说:“你tm——”可他一偏头看到江危那一脸睡容正美的模样,他顿时住了嘴。罢了,就先借你靠一下吧!白岌扶着江危回寝室的时候,江危几乎整个人都是挂在他身上的。一进寝室,蒋文博就把打游戏的耳机一摘,好奇道:“还知道回来啊?我还以为你跟六江要夜不归宿了呢。”可他眼角余光瞥见一脸醉醺醺的江危,吓得蹦起来,“哎!我去,四哥,你这是灌了六江多少酒水啊?他醉成这样!”白岌发现蒋文博不仅问题有点多,而且还挡道了。白岌:“一边去!”白岌说完就把江危扶到床上,江危躺下后,白岌回头对蒋文博说:“去打些热水过来!”“好嘞!”蒋文博转头就进了浴室。白岌帮江危盖了一层被子,刚想离开,就被一双手拽住了,白岌回头去看,发现江危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坐了起来,醉意迷糊地望着他。白岌:“干嘛?”江危含糊道:“你过来。”“啊?”白岌听后有些不解,不过在江危那挚诚的目光扫视下,他还是在床上坐下了。白岌:“你有什么——”白岌话还没有说完,就感觉自己额头传来一抹酥酥麻麻的触感,他一时间呆愣在原地。江危吻了他?!白岌非常震惊地垂眸望着江危,江危冲他笑了笑:“晚安。”晚安???所以这是晚安吻?!江危这是醉到何种地步了!江危说完就乖乖躺下睡觉了,白岌还完全处于刚才的震惊中没有回来。“四哥,水来了!”蒋文博这一喊让白岌回过神来,他从把头探出床帘:“放地上吧。”“四哥,你怎么了?脸怎么这么红?”听着蒋文博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话语,白岌疑惑不解说:“什么鬼?”蒋文博:“什么什么鬼?你现在脸红的像个灯笼。我不过实话实说而已。”白岌听后伸手去摸自己的脸,传达到掌心的是一股滚烫的温度。“我草!”自己的脸怎么这么烫,白岌快步走到镜子面前,看着镜子里面自己那红得要命的脸。他大骂了一句:“草!”要命,江危这么一亲,他就脸红得要命!他又不是弯的!这叫啥事啊?!江危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对于昨晚的事,根本没有丝毫印象,他就只记得自己昨晚跟白岌去餐馆吃饭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