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白可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,“你肯定跟他处上了是不是?不就是怕我告诉婶婶吗?你悄悄告诉我,我必定守口如瓶。”
白岌马上否定道:“没有的事,你别瞎说。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。”“那你还叫别人哥哥,还动不动就摸人家额头?白岌,你该不会只是想玩玩别人而已吧?”白岌急道:“我没有。”白可刚想开口去怼白岌,这时候厨房门被人轻轻敲了一下,两个人马上转过头去看,发现江危站在门口,问:“请问一下洗手间在哪里呀?”白可闻言忙把脸上僵硬的神色掩下去,“在那边,我带你去。”“好,谢谢。”江危说完就跟着白可出去了。看着江危离去的身影,白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。他在想,他应该没说什么胡话吧?应该没有吧?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喝茶的时候,楼梯响起了“哒哒哒”的声音。江危转头去看,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拄着拐杖往下走。“外公,你怎么下来了。”白岌见状马上走过去扶外公。何曲生和蔼可亲地说:“这不是房子太过于冷清,你们年轻人一来这氛围都不一样了,我不得下来看看也热闹热闹?”何曲生在江危旁边坐下,“阿岌,这是你朋友?”白岌:“嗯,他叫江危。”何曲生眉目和蔼地望着江危:“这孩子长得真帅气。”江危有些不好意思了:“谢谢先生夸奖。”何曲生一听这话,佯装生气道:“哎,可别叫我先生,阿岌叫我一声外公,你也叫我一声外公听听?”江危顿了一下,可是他看到何曲生一直鼓励地冲他点头,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道:“外公。”何曲生笑得很开心地回道:“哎!”白岌和江危把白可送到机场的后,江危站在车边等待。白可把白岌拉到一旁。白岌甩开了她的手:“干嘛?”白可瞪了他一眼,“你这脾气,凶我就算了,可别那样子对江同学,不然人家可受不了你,到时候你到手的老婆可没啰!”白岌急着辩解:“什么老婆?你可别瞎说。”白可一脸看透不说透的表情:“得了吧,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,走了,对人家好点,争取早点在一起,拜拜啦!”白岌望着拖着行李箱往机场里面走去的白可的背影,脑子里在思考白可刚刚说的话,他才反应过来,他跟江危两个人还没有确定关系呢。他到底是不是应该主动跟江危告白呢?可是他又害怕被拒绝,虽然平时骚言骚语一大堆,真到关键时刻他就怂了。两个人原地返回的时候,白岌一路上都在想,能不能逼着江危先对他表白,只要他对江危好点,再好点,如果江危心里真的有他,那么江危一定会对自己表白的,到那个时候自己一口答应下来,他们两个人就可以在一起了。接下来的日子跟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,如果非得说什么不一样的是,江危发现白岌最近变得越来越不要脸了,动不动就要抱抱要亲亲。一天,江危在实验室里把刚栽培出来的蓝玫瑰拿到外面实验田的花圃去种。白岌一直想抢江危的活来干,“哥哥,你就让我帮帮你嘛,好不好?”“你不懂的,边上去,需要你的时候再喊你。”江危弯腰拿着锄头挖坑,可下一秒就发现自己手中的锄头被人抢了。江危也无可奈何,只能由着他去了。他叹了口气,想到边上休息一会,可下一刻自己的手腕就被人拽住了,江危感觉手腕被拽的生疼,他擡头瞪着白岌,“你干嘛?”白岌眼睛深深地盯着他的手腕:“哥哥,你的手上为什么会有一块疤啊?”江危的目光转到自己的右手手腕上,上面确实有一块椭圆形的淡淡的疤,一看就是被人用东西烙上去的。江危脑海里回想起关于这块疤的往事,眸色沉了沉,把手抽了回来。白岌心疼地望着江危:“哥哥,你如果不愿意跟我说,就不要为难自己。”白岌这话一说,江危就心想,如果白岌都说到这份上他还不跟白岌说,那就是赤/裸/裸地把白岌往外推了。江危眸色闪了闪,缓缓道来:“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,对了,我好像确实没有跟你说过我们家的事。”白岌柔声道:“那哥哥说,我听着。”江危眸色定了定:“我好像跟你说过我妈从小就走了,她走后我爸就又娶了一个女人,叫陈佩,就上次来我们学校找我的那个。然后她跟我爸有了一个儿子,叫江熄。”白岌从江危眼里看出了几丝忧伤,安慰道:“哥哥~没事的,你妈妈不要你了,以后我陪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