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银霜。他摸出腰间玉佩,触感温润,忽然想起白天摔砚时,玉佩竟未像往常般发烫 —— 或许,忠魂早已无需借助外物,自能在墨香里永生。
林婉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明天去修簪子吧,缠花被墨汁染黑了。”
“染黑了好,” 他转身时,碎砚片在靴底发出清脆的声响,“墨色缠花,才是‘墨魂’该有的样子。” 远处,早班电车的铃声穿过黎明前的薄雾,与他靴底的碎砚声交织,竟像极了古代更夫的梆子与现代闹钟的和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