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采花打宋倩倩,那真是往死里招呼!
粗糙的手掌劈头盖脸扇下去,手指如同铁钩般死死揪住宋倩倩乌黑的长发往下摁,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在她细嫩的脸上狠抓挠刮,瞬时留下几道刺目的血痕。~x?h·u/l_i-a\n,.+c/o′m_
张广文顿时慌了神,脸唰地白了,扑上去死死攥住田采花的手腕,声音都变了调:“住手!疯婆子!你闹什么!快松手!”
男女作风问题可是能毁前程的核弹,这要是传出去,他辛辛苦苦爬到今天的位置就全完了!
田采花哪里肯听,猩红的指甲狠狠刮过宋倩倩的脸颊,留下又一道血印子,唾沫星子直喷:
“不要脸的贱蹄子!年纪轻轻就学会爬男人床了?呸!看老娘今天不扒了你这身狐狸皮,把你光腚扔到大街上现眼去!”
话音未落,她那只空闲的手就死死揪住宋倩倩身上那条薄薄的夏季棉布裙,猛地往外一扯!
“嘶啦!”
裂帛声尖锐刺耳。
单薄的布料哪经得起这般蛮力?
宋倩倩身上的连衣裙瞬间被撕扯下来,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衣和大片肌肤。
羞愤和剧痛同时袭来,宋倩倩脑子一片空白,本能地尖叫着蜷缩身体,双手死死护住胸口,泪水决堤般涌出。
房子本就不隔音,坏掉的门板更是形同虚设,门口早已挤满了探头探脑的邻居。
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落在众人眼里,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和议论。
张广文只觉得脑门充血,脸上像被人狠狠抽了几耳光,又臊又怒又怕。
一股邪火猛地窜起,他再也顾不得许多,猛地一把薅住田采花油腻的头发狠命向后拽,另一只手铁钳般卡住她的脖子,咬牙切齿地低吼:“贱人!你再敢胡说八道一个字!是不是活腻歪了!”
田采花被这突如其来的狠手掐得喉头咯咯作响,瞬间憋红了脸,眼珠子凸起,难以置信地瞪着张广文。
这一下,她心里更是坐实了这俩狗男女的勾当!男人竟然为了个小狐狸精对她下死手!
她喉头被扼住说不出话,抠着宋倩倩手臂的手指却愈发用力,恨不得掐进肉里去。
门口围观的人终于反应过来,两个壮实些的男人赶紧冲进来,死死拉住状若疯子的田采花。
一位胖胖的大婶眼疾手快,一把扯下旁边沙发上的旧布单,赶紧上前披裹在瑟瑟发抖、几乎赤裸的宋倩倩身上。
“造孽啊!快裹上孩子!”大婶心疼地拍着宋倩倩的背。
田采花被人架着骼膊,够不着宋倩倩,更是气得发狂,冲着张广文和被裹住的宋倩倩破口大骂,声音嘶哑尖厉:“大伙儿都瞧瞧!这不要脸的骚狐狸精!大白天的就往野男人屋里钻,是离了男人活不了吗?贱货!”
张广文气得浑身发抖,那张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脸此刻涨成了猪肝色,他猛地一推眼镜,指着田采花,声音拔高,“田采花!你给我闭嘴!你这是污蔑!赤裸裸的污蔑!宋倩倩同学是进步青年,是来向我请教程习的!你这是在侮辱一个进步女学生的清白,也是在侮辱我的工作、我的人格!”
他语速极快,气势汹汹,仿佛要用这滔天的“正义怒火”将田采花的指控焚烧殆尽。.g¨u`g_e?b.o?o·k?.,c_o?m.
宋倩倩裹着脏兮兮的布单,脸颊血痕交错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蜷缩在胖大婶身后,这副凄惨模样倒让几个围观者动摇了。
“采花嫂子,消消气,是不是有啥误会啊?”一个邻居尤豫着开口劝道。
“是啊,张老师说的万一真是来问学问的呢?你看把人姑娘吓得。”另一个也跟着附和。
田采花啐出一口唾沫:“放屁!问学问为啥不去办公室?为啥关着门?你们看看她那身浪衣裳!露骼膊露腿的,不是勾引男人是干啥?正经学生这么穿?”
她一边嘶吼,一边拼命挣扎,试图挣脱钳制再去撕打宋倩倩,“放开我!让我撕烂这小婊子的脸!”
胖大婶见状,心知这地方不能再待了,不管真相如何,姑娘家的脸面要紧。她赶紧半扶半抱地架起哭得脱力的宋倩倩,低声说:“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