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(二更合一)
闻言,周歆登时睡意全无,一个激灵站了起来。.t±三?叶′屋?}^ ?|@更3@新′o最?全o“哪呢?”她瞪着大眼睛左看看,右看看,“哪呢?”话音一落,便听“咚”地一声,守在门口的徐绍忽然倒在了地上!一片落叶顺着灌入房中的风飘了进来,贴在沈既白的脸上。还未等他擡手,周歆便眼疾手快地摘了下来。“又来这套……他就没有别的本事了吗?”沈既白侧目看去。这哪是什么落叶,分明是个剪纸人!纸人双手竖起,仿佛要结印,周歆迅速将它扔进一旁炙烤着茶壶的暖炉中,顷刻间便化为一摊灰烬。“他派纸人来对你动手,说明已经盗走了封印灵皿,发现里面是空的,察觉到中计了。”沈既白站起身,将她没说完的话补全:“见我生疑,便下杀手。”“正解!”周歆打了个响指,朝人扬了扬眉,“不愧是沈少卿,真聪明!”闻言,沈既白的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,眉宇间透出一抹浅淡的笑意。他走出正堂,蹲在门口拍了拍晕过去徐绍。周歆跟在后面,见状,甩出一张符纸。躺在地上的人立刻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。“少卿?”看清面前的人,他立刻坐直身子,茫然地搔了搔头,“卑职怎么躺在地上?”周歆歪着头笑,“当然是因为贪睡咯!”“啊?”徐绍登时站起身,摆出标准的军姿。周歆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沈既白睇了她一眼,无奈地摇了摇头,迈下台阶往院门口走,“出去看看。”“好啊。”她跟后面。徐绍还有些懵,但也马上跟了上来。三个人刚出院落,便迎面遇上一群匆匆赶过来的衙役。领头的单膝跪地,“少卿,封印灵皿不见了!”沈既白毫不意外,一副全在预料之中的表情。他擡手,示意他起来,“玉炼道长情况如何?其他人呢?”“卑职听见房内有响动,冲进去的时候便发现道长晕过去了,然后才发现灵皿不见了!”衙役一一回答,“观内的人也都昏过去了!我们的人也晕倒大半。”周歆道:“应该和徐绍是一种情况。”“无事便好。”沈既白隐隐松了口气,“跟我来。”一行人跟在他身后,浩浩荡荡地闯进了一间客居小院。这个时辰,院中的人还没有休息,正雅兴十足地月下对弈。听见门口的动静,下棋的人侧目看了过来,见沈既白带着一群衙役先后涌进了院落,不由得诧异得怔了怔。“阿兄……”唐久微道,“你最近砸谁家酒肆了吗?”“砸酒肆怎么会惊动大理寺少卿亲自来抓人。”唐彦修放下棋子,站起身朝沈既白行了个叉手礼,不卑不亢道:“沈少卿深夜带人围聚在此,是何用意?”沈既白摘下腰牌,举到他面前,“大理寺办案,唐三郎有何异议?”闻言,唐彦修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轻笑一声,擡手示意:“这院内除了唐某,便只有舍妹与家父。不知沈少卿如此兴师动众,是要逮捕哪一位?”言毕,他挑起眉毛,似是笃定大理寺闯错了院落。周歆双手负在身后,闲庭信步地踏入院门,自人群中徐徐走出。见到她,唐彦修的眸光短暂的亮了一瞬,随即便意识到了什么,立刻蹙起了眉头。“唐公何在?”周歆停下脚步,并立在沈既白身旁。“凌云君寻家父何事?”她并不看唐彦修,只朝已经熄了灯的正屋喊话,“唐公,您盗取的封印灵皿上沾有波斯进贡的树油,一旦接触到肌肤就会留下洗不掉的痕迹。这笔账,您无论如何都赖不掉了,何必再躲躲藏藏呢?”闻言,唐彦修与坐在石凳上的唐久微均是一惊!“这其中……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家父怎会盗取封印灵皿?”此时此刻,唐彦修已经没有了刚刚那股盛气凌人的气势。沈既白收起腰牌,语气不急不缓,“唐公,本卿既然来了,便已是证据确凿。再躲下去,场面恐怕会不太好看。”房内传来一阵笑声,随后,房门被人打开了。头簪竹节的青衣道人从屋内走了出来。短短几日,他身上已经没有了病色,反而容光焕发,与之前见到的那位命不久矣病恹恹的唐公,简直是判若两人!他弯眉一笑,眉宇间尽是从容,“好一手请君入瓮!只是老夫想不通,究竟是何处露了破绽?”“破绽很多。¨b/x/k\a~n.s`h*u_.¨c.o\m.”周歆道,“但留下确凿证据的只有一个。”“这样吗?”唐公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