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川头皮猛地一炸,望着眼前的女人,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:“你疯了吗?”
“还是真被那点邪念冲昏了头,失了心智?”
“宋老哥尸骨未寒,灵堂里的香都还没燃尽,你就敢说这种话?”
“你对得起他吗?啊?”
秦川粗重地喘着气,手指狠狠指向外面灵堂的方向,胳膊都气得发颤。`x~q?u·k?a_n.s.h¢u*w-u/.-c?o′m!
良心像是被人攥住,一阵阵地抽搐!
平日里这女人偶尔对自己抛个媚眼、勾个魂也就罢了。
可如今宋战天刚咽气没多久,这女人竟然就敢堂而皇之地勾引自己?
若琳肩膀猛地一颤,眼泪瞬间涌了上来。
那不是委屈,反而是彻骨的绝望,豆大的泪珠哗哗往下砸。
“我知道!我知道这样下贱!我知道我是个不知廉耻的贱妇!”
若琳的声音抖得厉害,像是被揉碎了的纸,“可我能怎么办?战天走了,留下我们孤女寡母,你说我能怎么办?”
“战天走了,宋家……这天就塌了啊!”
“我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女人!什么都不会,除了这副身子,还能拿出什么来?”
“倩倩还是个没长大的小丫头片子!”
“这么大个宋家,金山银山堆在那儿,多少人眼珠子都绿了,盯着这块肥肉!”
“没个男人撑着,我跟倩倩,就是两只待宰的肥羊,只能任人摆布!”
若琳死死拉住秦川的胳膊,语气里满是哀求。!如^蚊,惘? !免`废/岳?独.
“张康阳,叶擎苍,他们是仗义。可谁能保证他们手底下的人个个都是君子?”
“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,他们愿意护宋家一时,难道还能护宋家一世吗?”
“少主,现在只有你能护着我们娘俩,只有你才能让那些魑魅魍魉不敢动手啊。”
若琳往前一步,身子贴近了秦川。
一丝雪白的深渊若隐若现。
“我知道你要离开天海了,也许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……”
“我贱!我不要脸!可我就只有这最后一次机会了!”
“你就收了我吧!哪怕就当我给你暖一回床,一次也行啊!”
“我什么名分都不要,只求你在这里过一夜就好。”
满脸哀伤的若琳,将头轻轻埋进秦川胸口。
“除非……你嫌我脏,嫌我这身子被战天碰过……”
“可战天年纪大了,动我的次数真的很少……”
“闭嘴!”
秦川低吼一声,胸口像是堵了块巨石,闷得发慌。·比?奇¢中\文.徃/ ^勉¨沸¢跃/黩,
不得不说,这女人确实聪明得可怕。
把一切都盘得明明白白,看人性更是看得透透的。
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当成了最后的筹码。
不过,他不喜欢这样。
只是若琳满脸哀求的模样,又实在令人心动。
操!
真特妈的是个妖精!
若琳见秦川没再推开她,那双哭红的媚眼里,瞬间燃起一簇微弱的希望火苗。
她太懂男人了。
那眼神里不再是纯粹的愤怒,而是挣扎和欲望在疯狂打架!
心一横,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了,伸手笨拙地去解秦川黑西装上的扣子。
嘴里带着哭腔,声音又软又糯:
“求你了,就一次,给我个念想,也给宋家一道护身符……”
“我知道我不要脸,可我真的没办法了。”
“战天留下的这点东西,我必须守住,必须完完整整地交到倩倩手里……”
“我没能为战天诞下子嗣,倩倩就是战天前妻留下的唯一血脉呀。”
那副样子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,偏又带着致命的诱惑,像朵带刺的罂粟。
秦川脑子里那根叫“理智”的弦,“啪”地一声,断了!
猛地吸了一口混杂着死亡气息、香烛味的空气,浑身像是饮了烈酒般滚烫。
草了!
不管了!
去特妈的道德枷锁!
“这可是你自己选的!”
“想后悔,也没余地了!”
......
三个时辰过后,一切风暴终于停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