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：“娴妃娘娘要是这样口出狂言，我也就不客气了。如今宫中，但凡身居嫔位的，都是有子嗣的。哦，当然，除了娴妃娘娘你。”

“不可能！宫里哪来的那么多的孩子？”

白蕊姬逗弄着怀中的璟姝，笑着开口。

“也是，你在延禧宫里整日刷恭桶，不知道外面的风吹草动也是有的。”

苏绿筠道：“是了，自金玉妍被撵出宫去之后，西阿哥永珹和八阿哥永璇就分别交给庆嫔和婉嫔抚养了。只有你，忝居妃位……”

她本不是喜欢这么说话的人，但自从恪贵人那件事之后，她对大如的厌恶便翻了一番，所以此时是一点好脸色也不想给。

刘蕈听完这些话，麻木的心又死了一次。

但她张口结舌地在原地站了半天，竟然还是想出了开解自己的话。

金玉妍被扳倒，倒不用她亲自下场命令穿耳洞了！看，省了多少事啊！

而且……那颖贵人和恪贵人也是挺得宠的，死了更好，还分不走她的宠爱了呢！

本来是想来拉拢一下无脑的苏绿筠的，但是既然白蕊姬在这里……

刘蕈平滑的大脑飞速运转，把剧本中白蕊姬下线的那场戏又想了一遍。

对，当时如懿是去提醒白蕊姬的。

她告诉要死了的白蕊姬，其实白蕊姬一首报错了仇，一生都在替别人做嫁衣。

尽管白蕊姬之前掌掴过如懿，还拿鞭子抽如懿，但是善良的如懿根本不计较这些。

如懿还大度地替被害到不能生育的陆沐萍原谅了白蕊姬，并留下“如今人走灯灭，让她可以走得安生些，也算是咱们一起在宫里伺候皇上的一份情分”的名人名言，随后一场法事把白蕊姬“超度”了。

刘蕈忽然勾唇一笑，对白蕊姬道：“玫嫔，这是你生的第二个孩子吧？”

“是，怎么？”

“难道你就不想知道，你的第一个孩子是怎么死的吗？”

白蕊姬怒地想：大如还有脸提这个！

若不是她嫌死鱼腥味太重，所以凑巧没有吃那些被朱砂撑死的鱼，只怕还等不到金玉妍害她，她的孩子就己经死了！

谁知刘蕈贴过来，附耳道：“背后主谋，是皇后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