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的木偶。`兰*兰\文?学· _更/新-最/全·锁骨处的吻痕在真丝睡衣领口下若隐若现,像一道道永远结不了痂的伤。
她听见开门的声音,微微抬起头,四目相撞的刹那,空气似乎都凝固在了一起,她手中的瓷勺“当啷”一声掉进了碗里。
许津南的喉咙里像是卡了块石头,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,往楼上走去。皮鞋踏在台阶上的声音空洞而冷硬,每一步都像踩在两人之间越发紧绷的弦上。
许姝宁望着那道冷漠的身影,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,她才恍惚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屏住了呼吸,胸腔闷得发疼。
忽然想起昨夜他抵着她的额头喘息,说“再忍忍”,此刻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,难道就这么不愿意听她解释吗?
“许小姐。”李希的声音惊得她浑身一颤。他提着印满奢侈品牌logo的购物袋走近。看着许姝宁发红的眼眶,他把袋子放在桌上,犹豫了一下,说:“许总明天会出差,一早就走,这是他买给您的。.优/品¨小?说^网+ /追?最`新¨章!节/”
许姝宁机械地打开盒子,里面躺着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。她咬了咬下唇,声音很轻:“告诉他……谢谢。”
楼梯拐角处,许津南半靠在冰冷的墙面,指缝间夹着的香烟在阴影里明明灭灭。他把这场错误归咎在自己身上,无论许姝宁与罗纳德之间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,他都不会再追问计较了。这趟出差就当给两个人一个冷静的机会吧。
第二天一早,许津南果真离开了,连声招呼也没打。他走了以后,整个房间都变得格外寂寥,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冷战。
其实在他起身的那一刻,许姝宁就醒来了。她没有问他去哪,也没有问他什么时候回来,只是闭着眼睛默默听他收拾东西时发出的微弱动静,心里说不失落是的,毕竟他未从这般冷淡过。
许姝宁听着楼下汽车的鸣笛声,缓缓睁开眸子。她把这一切的一切都怪罗纳德身上,若不是他频繁作乱,事情根本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!
“罗纳德……”她看着镜子里画上了浓妆的自己扬起下颌,红唇如血,眼底凝结着霜。*k^u¨a?i\d,u\b′o?o/k..,c?o¨m+
许姝宁从容地戴上那条钻石项链,她对着空气呢喃,语气里渗出危险的甜腻:“你想要的游戏,我陪你玩到底。”
……
许姝宁按照罗纳德发的地位,来到一座别墅前。她站在大门口,望着二楼房间里发出的紫色灯光,眼底划过一抹讥讽。
管家很快出来迎接她,脸上带着灿烂又讨好的笑容。罗纳德特意吩咐过,好好招待这位客人,他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。
“小姐,二爷说让您去房间里等他回来。”管家推开罗纳德房间的门,姿态摆得很低,微微弯着腰示意许姝宁进去。
许姝宁扫了一眼里面的卧室,将目光重新定在管家的身上,她冷笑一声,发自内心的吐槽道:“二爷?这么老土的称呼也得亏你们喊得出口。”
管家闻言神色大变,他直起身子,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,才敢开口:“您可千万别这么说,被二爷听到了,没有好果子吃的。”
许姝宁看他那十分害怕的模样,倒也不想为难他。她自顾自地走到楼梯口的小沙发上坐下,毫不在意地说:“既然你这么怕他,那还是离我远点好了。我感觉他等会儿会把气全撒你身上。”
管家一听这话,心脏一阵狂跳,额头已经冒出了层层细汗,罗纳德折磨人的手段无人敢想。他赶紧说:“那就不陪您了。”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不知道等了多久。罗纳德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水味,被风吹着缓缓飘上二楼。
许姝宁微微睁开眼,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。害怕有什么用,直面恐惧才能解决所有问题。
她刚站起身子,罗纳德那只带着寒意的手已经落在了她肩上,故意轻轻捏了捏。
罗纳德按住她的肩膀,将她转了个身,深绿色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。
许姝宁抬眸对上他的眼神,退后了几步,红唇轻启:“罗纳德先生,你也是舍得回来了?”
“我还是喜欢……你不化妆的样子,哭起来时楚楚可怜,让人忍不住想要疼爱一番。”罗纳德抬脚跟上她后退的动作,大拇指隔着白色手套按压在她的红唇上面,暧昧地摩擦着。
许姝宁甩开那只脏手,精致的眉宇间染上一丝嗔怒,她直视着罗纳德,说:“我是来和你谈交易的,不是来陪你调情的。”
罗纳德发出一阵低沉的轻笑,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,真丝布料从修长手指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