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都觉得绝望。
“我阿娘有句话说的很对,如若有的选,最好给自己选出一条生路,昭昭,我不想今后只能依附一个男子,听他的话,做一个没有名字的木偶。”水沛若越说越顺,说到最后,声音都大了起来。
她实在不敢去想,自己嫁人后,会是什么模样?
大概真的会死的,不是死于未来夫君的手里,就是死在妇人产子的生死关里。
她不敢去赌,也不想拿自己的性-命去赌一个无关紧要的可能性。
“昭昭,你家不是有些薄产吗?给你招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