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,东方作云的老友——另一个师的师长,邀请他共商大计,东方作云在推杯换盏之间多喝了几杯,醉醺醺的回到家。!6}1?μ看]$书?网ˉ( £3~最e?新μ3?章÷÷?节\%?更!(新×快~/?
戌时的更鼓刚敲过三响,东方作云的马车便停在了东方府门前。
车帘一掀,夏夜闷热的空气混着茉莉花香扑面而来,让他本就因酒意发烫的面颊更添几分燥热。
"将军小心。"侍卫欲上前搀扶,却被东方作云抬手制止。
尽管宴席上多饮了几杯竹叶青,他依然保持着军人的挺拔姿态,只是左腿的旧伤在酒后显得格外迟钝,下马车时微微踉跄了一下。
府门前的灯笼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那道影子突然被另一个纤细的身影覆盖——沈祺之不知何时己站在台阶上,月白色长衫被夜风吹得贴在身上,勾勒出少年人特有的腰线。
"哥哥怎么喝这么多?"沈祺之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来,
一把扶住东方作云的手臂。他身上带着沐浴后的皂角香,发梢还湿着,显然己经等候多时。
东方作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。醉眼朦胧中,沈祺之的脸在灯笼暖光下显得格外生动——蹙起的眉头,担忧的眼神,还有那因为抿紧而泛白的唇瓣。
东方作云手下意识想抚上那张脸,却在半空硬生生转了个弯,搭在了沈祺之肩上。
"祺之,无妨的,我喝的少。"东方作云的声音比平日低沉,带着酒后的沙哑,"李师长硬要敬酒,推脱不得。"
沈祺之轻哼一声,手臂却稳稳环住东方作云的腰。`比.奇~中^文*网/ \追\最/新\章?节_
十九岁的少年比将军矮了大半个头,搀扶时额头正好抵在东方作云肩窝处,温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军装面料,灼烧着皮肤。
回廊的风穿堂而过,吹散了少许酒意。东方作云借着灯笼的光打量沈祺之的侧脸——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,鼻尖上还沾着一点没擦干的水珠,可能是刚才匆忙跑出来时溅到的。
他想伸手擦掉那滴水珠,又怕一旦触碰就再也收不回手。
卧房的门被沈祺之用肩膀顶开。东方作云坐在床沿,看着沈祺之忙前忙后地点灯、倒茶、拧湿毛巾。
少年纤细的身影在房间里转来转去,像只不知疲倦的蝴蝶。
"哥哥擦擦脸。"沈祺之跪在床沿,将温热的毛巾敷在东方作云脸上。
动作很轻,像是怕弄疼他。毛巾拿开时,东方作云睁开眼,发现沈祺之的脸近在咫尺,近到能数清他睫毛的数量。
两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,沈祺之的唇瓣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。
东方作云闻到他呼吸里淡淡的薄荷味——一定是刚才等得无聊时含了薄荷糖。
这个认知让将军的太阳穴突突首跳,酒意混着某种更炽热的情绪在血管里奔涌。
"哥哥,你的军装..…."沈祺之的手指搭上东方作云的领扣,指尖有些发抖,"我帮你..…."
"我自己来吧,祺之。"东方作云猛地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,却因为用力过猛将人拉得一个踉跄。
沈祺之猝不及防跌进他怀里,膝盖抵在床沿,整个人半趴在将军胸前。*k^e/n′y¨u`e*d\u/.′c`o!m?
这个姿势让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。
东方作云能看清沈祺之瞳孔里自己的倒影,能感受到对方骤然加速的心跳,甚至能尝到空气中突然变得甜腻的薄荷香。
他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抚上沈祺之的后颈,残缺的指节陷入柔软的发丝。
"哥哥...…"沈祺之的声音轻得像羽毛,不断的撩动着他的心弦,让东方作云最后的理智土崩瓦解。
下一秒,将军扣住沈祺之的后脑,吻上了那肖想己久的唇。
这个吻带着竹叶青的醇香和薄荷的清凉,炽热的,用力的。东方作云感觉到沈祺之在他唇下轻轻颤抖,却没有推开他,反而试探性地回应了一下。
这个小心翼翼的回应像火星落入干草堆,瞬间点燃了将军压抑己久的所有渴望。
东方作云收紧手臂,将人完全圈在怀中。
他的吻从最初的试探逐渐加深,舌尖描摹着沈祺之的唇形,轻轻撬开齿关。
沈祺之呜咽一声,手指揪紧了东方作云的军装前襟,却也将自己送得更近。
酒香在唇齿间交换,东方作云残缺的右手滑到沈祺之腰间,隔着薄薄的长衫感受那截细腰的弧度。
沈祺之被这个动作激得一颤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