瑜兄,我等读书人,不骄不躁,凭真本事考上才是上上乘,坑蒙那是下策,还有不管是谁找的你,你要小心。”
阮青瑜恨不得自己没听过这事,心里很不安稳。王慧珍就发现今日人有些沉默,好像还带着一丝不安,让枣儿熬了点安神汤,这是家中常备,对人无害。“夫君要是有什么难事,不妨说出来,两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先生,我也帮夫君想想办法。”王慧珍说这话坐到阮青瑜边上,上手扒拉嘴呈微笑状:“你也不看看你今日面色有多难看,可别说没事。”阮青瑜看着妻子,突然间就有了倾诉的欲望,左右屋里没人,都在外边候着。“你说,科举舞弊真有人敢吗?”后边那句真是说的轻声极了,要不是就在耳边,王慧珍都听不见。“谁跟你说了什么,往后少接触。”王慧珍一惊,开什么玩笑呢,这可是等同谋逆。“二爷,你知道大诰里面怎么写的吧,科举舞弊等同谋逆,主案犯夷三族,参与举子取消功名交罚银,三代不可考。”“这是想都不能想的事!!!”两人眼神相对,阮青瑜点头,突然抱住人。“我怕这京中怕是不平静了。”王慧珍也被他这话弄的有些忐忑,甚至这事还无法对外人言。“二爷,你要知道,考不上没事,就是你考到六十老翁,咱们的家产也能支持你,只是你要是走了歪路,咱们三族几百口子,可就没了。”“你怎么不相信我。”“我信你,但是你接触的朋友我不信,万一留了把柄,你想想咱们一家子人。”“这回我就不出去了,只在家和李兄几个商讨一下策论。”“我让人煮了安神汤,一会咱们一人喝上一碗,今日之言万不可再提。”两人一人一碗安神汤,把这事放在脑后,只是更谨慎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