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青瑜在家养病看书,也不耽误写策论,就是没人交流也挺寂寞,偶尔王慧珍会看看进度,然后说说自己的看法,倒是新颖,两人还能讨论一番。/r,i?z.h?a¨o¨w+e-n?x?u.e\.¢c~o+m-
“我朝国土之大,四方来贺,国威赫赫,自是不怕蛮夷外邦。”这日讨论起关于外邦朝贺的问题。王慧珍想起也许是平行空间的国家,所经历的繁荣,战争,忍不住开口说起来:“这多亏了军事强盛,震慑外邦,只是不可轻心,要保持警惕。”阮青瑜比较感兴趣:“这如何说。”王慧珍讲起大白话:“我朝百姓日子丰硕,国土之大资源丰富,这些年又向外扩张殖民地,流回不少金银,虽不知道有多少,但是出使的船队回来吃水的盛况可是有人歌颂的。”“不仅带回来不少珍奇珠宝,还有不少工艺技术,咱们的生活二爷没发现越来越方便了,这都是交流产生的。”“但是二爷想没想过,外邦就没有咱们这么大的国家吗?或者说谁知道另一片土地上的人没有对咱们这片土地有觊觎之心,打不过咱们,使点阴招呢。”“比如鸦片,虽然朝廷早有禁令,那要是当权者出现一个被说通的,偷偷带进关来,一点点入侵,等到发现的时候,上下的体魄都被腐蚀,士兵拿不起长枪,等待咱们是什么?非危言耸听,为何会有朝代更替,那是因为人祸天灾。¤3?8#看_~书@网@ ?.更<新t/?最?o快)”阮青瑜还会死不相信:“走私鸦片可是诛九族的大罪,怎么有人敢冒风险?”王慧珍想着鸦片战争,很认真的问:“如果给鸦片换了一个名字,但是一样的作用,同时能带来大量的利润,这又如何?”“历朝私盐贩卖都是大罪,那为何还有人冒着风险去做?私自开采金银铁矿也是大罪,那为何隔上几年就会有告示,不过是利益动人心,侥幸心里,没发现那就是巨大的财富,赌徒才不会想以后如何。”阮青瑜有些赞同:“那确实是,财富动人心。”“好了,二爷,目前朝廷还没出这样的败类,眼见着还是政令清明,只是持谨慎态度对待就好了。”“也是,非我族类必有异心。”“二爷也不能完全这么讲,就是咱们朝廷也是有不少民族的,这些跟我们同样生活在一块土地上的子民,只要能带人过好日子,那还是一家人。”“那些少数民族有自己族规就是跟着朝廷,也是反骨颇多,以后要是遇见,可有的头疼。′s·a~n,s+a^n_y+q/.-c*o*m+”“对了,二爷,之前不是说有学者愿意指点一二,还能联系上吗?”王慧珍想起之前阮青瑜提过的事。“这我真不知道,那我这几日多写一些策论,等伤好了过去拜访,要是有幸能得指点,也算是幸事。”“嗯,二爷就该如此,成不成先写了,就当练笔,以后碰见了,这心中也有数。”“你帮我参考参考,这回还能从那方面出题。”“好呀。”看着往年试题,想着出几个方向,今年主考官换了,换成天子的兄弟荣王,荣王人不拘小节,是个爱游山玩水的,这回被叫回来,也真猜不准风格。 数着日子家里应该收到信了,至于后送的还要等一些时候只希望人别担心。养了七天阮青瑜的伤全结痂了,现在就是有些痒,不过涂了郎中开的药膏,也算好,走动完全没问题,就想着去拜访一下之前见过的学者。这学者姓朱,号敏逸,是个探花郎,只是于政务上有些缺心眼,当官的时候跟上峰也有些合不来,三十五岁辞官,一路游山玩水回京,开了学堂,收些有才华的学生,也算是把名声打出来了。这些年也不时的指点外来学子,当然这也是有缘由的,家里开的学堂贫寒子弟多,那这学费书本笔墨费老先生多有资助,这时间长了家里自是不愿意,就有人指了路,指点一二科考的举子,得些孝敬,这举子挑选过的,多数都嗯那个考上,那名声传出去,身价贵了,人也不用教多长时间,算不得师徒,大家都满意。“礼物我已经备好了,这是五百两银票,你拿着。”王慧珍想了想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,自己还是掏了银子出来,现在最重要的是阮青瑜考上,考上以后在想办法挣回来。阮青瑜接过银票,说了一句:“以后必给夫人补齐嫁妆,挣个诰命。”“都是一家人,盼着二爷好,我才好。”阮青瑜出门,王慧珍记了一笔账,然后想了想这几个月的开销。之前阮青瑜给的钱前后也不算用完了,用于家用还是够的,就是这五百两算是单独拿出来的,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