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异样。
“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。”
“怎么会呢?安安听错了吧?”
阮承敛去眼底复杂情绪,手一下一下摸着陆安的脊背给他顺气,“不怕的,安安。”
陆安靠在阮承肩头,心里悲伤忽然漫溢,从眼睛里流出来,浸湿了整张脸。
“哭什么呀,安安?”阮承蹲下身子伸手为陆安拭去泪水,轻声说“后悔和我离开帝都了?”
陆安说“当然不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