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空位走去。^s^a?n?g_b/o\o+k!.`c?o·m?
迁移这一路上一家三口鲜少下车,更是从未见过突然冒出来的建筑。
店里的一切都让一家人感到过分新奇,尤其是那些来自异世界的实验种。
角马妹妹让让,年纪小尚且还不会隐藏眼里的好奇。
她歪着脑袋打量着隔壁桌的实验种,越看越觉得对方有意思。
那些实验种皮肤湿漉漉的,稍微靠近一些就能察觉到水汽的冰凉,有的长着一张一合的鱼鳃有的长着尾巴、触手......
走在瓷地上,身上的皮肤还从上往下滴落着水珠。
目不转睛瞧着那些和自己长得不一样的实验种,让让不觉得吓人,只觉得新鲜。
她趁着妈妈和哥哥不注意,做贼似的问向身旁的金鲳鱼,“叔叔,你们也是实验种吗?”
“不是,”金鲳鱼悄声回复,“我是金鲳鱼。”他对角马一家同样好奇,“你们呢?方便告诉叔叔你们原型动物是什么吗?”
“可以呀。¢萝·拉+小.说. /更-新·最.全\”让让大大方方的,脸上满是对家族的骄傲,“我们是角马一家哦。”
“面对危险,勇往直前的角马一家。”
“角马?”金鲳鱼摆了摆自己的鱼尾,和同伴对视一眼,“那你们是马吗?”他觉得非常不可思议,马这种动物,他在遗留下来的影像里瞧见过。
脸长,颈后生着鬃毛,屁股后跟着一条长尾巴。
可新进店的食客没有一条符合,更何况他们头上还生着角,比起马更像是牛。
金鲳鱼看了隔壁桌的一家三口一眼,总觉得自己再问的话就不礼貌了。
“不是马,”让让捂着嘴巴偷笑,“我们是角马!”
“虽然名字里带着马,长得像牛,可我们既不是牛也不是马哦。”
“是...是吗?”金鲳鱼心里直呼好家伙,这都什么和什么,听得他稀里糊涂的,又不是牛又不是马的,叫什么角马?
算了,金鲳鱼笑着把自己桌上新上的芸豆菜包分了一个给小角马。!咸_鱼-看+书. `已*发~布-最~新¨章/节.
左右只是一个名字罢了,就像他们一族叫什么金鲳鱼,可也没瞧见身上哪里带着金子。
“谢谢叔叔。”让让看了眼自己的妈妈,见妈妈轻轻点头,小姑娘笑着收下了对方给的馒头,并大方的把二姨姥带上来的茶叶蛋分给了对方一个。
“谢谢。”角马妈妈从萧雨歇手里接过一碗凉拌米线。
酸辣香气扑鼻而来,怪不得她家那口子说闻到香味都走不到道,可不嘛?这香得人直打颤。
魂都被好吃的给勾走了,谁还有心思赶路啊。
角马妈妈强忍着口水,把第一碗米线放在了二姨面前。
“给孩子们吃,一会儿还有呢。”角马二姨没推过角马妈妈,无奈只好把米线放到了自己的面前。
只是看着面前的米线,无端的,她嘴里的口水已经开始分泌了。
水煮一遍又过了一层凉水的米线,变得格外劲道,盘踞在碗里莹白的颜色只是看着就让人挪不开眼。
凉拌米线和热煮米线略有不同,热煮米线所有的调味都经过了热汤的浸泡,调味不外露,鼻息间突出的是汤底的鲜。
凉拌米线没有汤水,一切调味皆是放在明面上的。醋酸的芳香,油泼辣子的椒香,葱花香菜馥郁独特的清香。
所有味道都展示在表面上,无时无刻不散发着:“快来吃我快来吃我”的信号。
“妈呀。”不死心的翻车鱼先生还在看呢,自打凉拌米线做好了他就目不斜视地盯着,他摸着已经吃饱的肚子,念念有词,“怎么感觉凉拌米线更香,小料更多呢!”
“都一样多。”萧雨歇笑着更正。
凉拌米线配菜显得多,是因为全部露在表面上,豆芽、豆腐皮、肉末、小油菜全都是肉眼可见的。
反之热煮米线配菜显得少,是因大部分配菜都藏于汤底或与米线纠缠在一起,高汤上漂浮着的只有零星的肥肉沫外加几根豆芽。
更多的料埋在下边,才显得少。
但这样吃,乐趣反而更多。
用小汤勺寻宝似的在碗里打捞肉末、配菜,你已经碗里的肉末、配菜已经山穷水尽了,实际上汤底、米线里始终还有。
“那明天给我来一份试试。”翻车鱼先生提前预定,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。他现在就处于一种阶段,肚子饱了,眼睛还饿着。
所谓眼大肚子小,就他这样。
可惜啊,他胃里实在在塞不下一口好吃的了,只能长吁短叹地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