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过程不需要这样复杂。.幻¨想?姬/ /无~错+内\容_
与红糖酵母搅拌过的红枣浆,和进面粉淀粉里已经足够为面糊提供大枣的风味。
额外蒸过一步的干枣,萧雨歇另有妙用。
他打算给开花发糕里,额外加上一些枣泥馅。
枣泥的制作过程同之前做过的红豆泥类似,同样是需要把材料炒干才成泥。
红豆泥为了保留其颗粒分明的口感,红豆一半需要保留粗颗粒,另一半则需要完全的搅打成泥。
枣泥不需要颗粒感,吃的主要就是一个细腻。
碗内完全碾碎的大枣颗粒,从固体变成了糊糊状,不少深红色的大枣皮已在暴力碾压下脱离了果肉。
但还有不少顽固枣皮紧粘着果肉,这红枣皮是必须要去除的。
伤不伤胃另说,主要是糊嘴巴。
试想一下,大早上正大快朵颐吃着枣泥包呢。结果一块枣皮糊在了你上牙膛,不论你怎么咳怎么用舌头舔也拿不下来,最后只能偷摸地用手指去扣。.l+a^n¨l_a?n-w-x¢..c~o?m¨
周围人要多一些的话,要多窘迫就多窘迫。
吃的若是再快一些,枣皮就不住贴在上牙膛那么简单了,说不定还会卡住糊住嗓子,到时候窘迫算什么?拼命的咳嗽疯狂喝水往下咽,可那枣皮还是不上不下地贴着你的喉咙,那才是真正难受的事。
萧雨歇拿起一遭就准备好的细筛,下放接着一个铁盆。他往枣糊里倒了些清水,稍微搅了搅。
枣糊很难过筛,不加水的话纯属给自己上强度。这一大盆枣糊,萧雨歇就算是从早上忙活到下午也不一定能完全过筛,借助水的顺滑事半功倍。
要想完全过筛,细腻到丝滑状态。起码需要过筛两次,肉眼可见的枣皮才能被剔除保留在筛网之上。
用力把枣糊碾压在筛网之上的过程,枯燥又治愈。不怎么费脑,属于“当稍型”工作。
用不着一心一意,甚至可以三心二意。+j.i_n?w-a!n`c~h/i+j/i?.^c?o!m!在你看电视或者听音乐听小说的时候,当稍也就是顺便,把事情给做完了。
萧雨歇的手机上一边放着动物世界,听着画外音介绍着春天又一次来临,一边使劲按着勺子碾压。
筛网下,点点深红色的枣泥缓缓坠入铁盆中。相较于刚出锅时的第一遍碾碎,盆里此刻的枣泥越加细腻,颜色和味道也浓缩起来,均加深了不少。
反复过筛三次,一大盆枣糊才得到了一中型盆的枣泥。
正所谓浓缩的都是精华,这一盆枣泥用处颇多。
可以日常冲水,做成枣沫糊。寒冷的清晨,冲泡上一大勺,暖暖的甜甜的,枣香顺着喉咙直下,回味幽深又无穷。
可以与牛奶一起加热,熬成一杯枣香味十足的牛奶,浓郁独特的大枣风味,将彻底覆盖住牛奶微乎其微的腥味与奶臭,只留下醇香与顺滑。
更可以像萧雨歇现在做的这样,加入麦芽糖与玉米油,炒干水分做成枣泥馅。
豆沙馅也好,枣泥馅也罢,两种馅料炒制的过程中,麦芽糖和植物油都是必不可少的。除了能让馅料更容易抱团更容易成形外,还能去除枣泥本身带着的微微苦味。
萧雨歇往枣泥馅里少量多次地加入糖与油,随着水分的流逝馅料变得越来越成团,铲子的阻力也越来越大。
时间差不多时,再往馅料里加入写熟的糯米粉。均匀搅拌完,枣香浓郁口感滑腻的枣泥馅就可以盛进碗里了。
为保证枣泥的味道,萧雨歇中途用勺子挖了一小口尝了下锅里枣泥的滋味。
同厨房里四散漂浮的枣香一致,细腻的枣泥入口,最为突出的便是它本身特有的香。
湿润而又温暖的,仅一小口就蔓延至整个口腔中,九点九分甜里夹带着零点零一的酸。
那丁点儿的酸不影响全部的口味,只作为昭示着其原滋原味而存在。代表着枣泥馅的纯粹,没有过头的调味与添加剂。
萧雨歇打算把枣泥馅加入开花发糕里,设想里最终呈现的效果和像夹心蛋糕一样。
咬开最外层的发糕,内里的馅料就迫不及待的缓缓流出。
萧雨歇知道想象和现实通常是会存在着些差距,更何况枣泥馅炒干水分又加入了糯米粉后,本身就是没有办法做到像融化了的巧克力般丝滑。
他退而求其次,里边的馅料能呈现糖心一样的效果也是好的。
要想把枣泥包裹在发糕其中,制作方法不同于以往需要用面皮裹住枣泥,不断地用虎口收紧面皮。
而是需要通过用力地震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