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大家身上都多多少少有伤口,但都全身涂满了粪便泥土,尤其是伤口处,为了掩盖血腥味涂得更多,罗夏无论如何都让大家先洗澡在睡。
只是水槽里的水几乎用完了,河流还有一些距离,大晚上走进森林是不明智的。
罗夏沉默一下,起身让阿黑带着几个女人拿着盛水的叶子跟自己走。
也不是要瞒着族里男人的意思,主要是洞里还有一个外人呢,总得防着一点。
“罗夏,我们这是要去哪里?”
走入火光照不到的地方,阿黑忍不住询问。
“取水。”
罗夏在心里打草稿,要怎样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大家比较好,被母亲这样一打断,她一下子又改了主意,陈词滥调根本不适合这个时期,大家的思想没有那么复杂,长篇大段的人家不一定能听进去。
既然如此,自己干脆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解释,越神秘大家就更容易相信自己。
阿黑心里还是奇怪,族里取水不是这个方向。
罗夏对大家说:“就在这里。”
心中一动将空间召唤出来,空间的门就在山壁上,她一推就开了。
阿黑吸了一口气,这山壁被罗夏推开了!
“你们在外面等我一下。*x·i?a,o·s+h/u,o.n_i!u\.`c~o.m\”
罗夏说完就消失在山壁中,西个女人鸦雀无声。
她们互相看看,但没有一个发出声音,最后默默地等待着。
很快罗夏又从空间出来,把一叶子的水交给一个女人,又从另外一个女人手里拿了叶子。
这样的过程反复了多次,男人们终于把伤口洗干净,至于洗澡,等明天到河边去洗吧。
伤口敷上药草都用叶子包起来。
罗夏又让大家都多喝一些水。
整个过程都异常安静,罗夏说什么大家就做什么,就好像在进行什么神秘的仪式一样。
罗夏把狼肉收进了空间,狼皮晾晒起来,冬天天气寒冷,铺的盖的都用得着。
部落以往得了兽皮都是先铺到身下当床铺,首到把上面的毛发越睡越少,皮子也从硬的睡成软的,然后就分给族人做皮裙遮挡身体。
反正,尽管一个族差不多死光了,但剩余下来的兽皮也不多。
以前人多,天寒地冻挤在一起也勉强过冬,现在人少,尽量还是多收集些过冬的物资比较稳妥。
一晚无话,没有人问起水的事情,女人们也没有提起罗夏一手就推开了山壁的事情,好像大家对这个事情一点也不好奇一样。,咸′鱼′看-书¨网/ ~更?新_最¨全?
他们如此沉默冷静,倒是让罗夏这个现代人敏感多思的脑子一晚上没有睡踏实。
第二日罗夏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探那倒霉阿哥的鼻息,还有,甚至比昨晚上还明显了一点。
大虎盘腿坐在洞里另一侧山壁旁,一言不发地盯着,这男人的伤势在他看来己经是个死人了。
不过自己都活过来了……现在他不敢妄下断言,万一他又跟自己一样活过来呢?
“他……能活过来吧?”
族里老人颤着声音问道。
但凡是个老家伙受了这样的伤,大家都至于这样紧张,甚至,在前两天那样紧急的情形下把重伤之人留在森林里也是常规操作。
可是,偏偏受伤的是个年轻人。
年轻人还有可能的,说不定以后能找到个女人生下孩子,这个部落说不定还有希望。
偏偏这个希望一下子就折去了一半,大家的心情怎么能好得起来?
他们费尽千辛万苦,冒着巨大的危险把人抬回来,就是想到那个外族都活下来了,也许自己部落的这个年轻人也能活下去。
他们把希望都寄托在了罗夏的身上,心里不停地跟松神祈祷了无数次。
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围了过来,一双一双眼睛恳求地望着罗夏。
罗夏本想说自己也不知道,但看到大家的表情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,只好狡猾道:“愿松神保佑。”
“松神保佑。”
大家也跟着道。
早上吃了野菜充饥,大家自然地等着罗夏做今天的安排。
罗夏道:“今天我带大家去找过冬的木柴。妈妈,今天你带两个孩子留下。”
阿黑诧异了一下,自己留看家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,强壮有力的族人向来是被安排外出采集食物的,这是他们的责任也是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