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在费舍尔湾上空久久回荡。
乐茶伸手敲了敲老亨利手中的烟斗,金属与烟斗相碰发出清脆的“叮”声:“老头儿,来顾客啦。”
老亨利这才从摇椅上转过头,烟斗里飘出的青烟在阳光下形成一道斜斜的光柱。一位戴着头巾的年轻修女正站在店门口,阳光从她身后照进来,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她拎着的小皮箱上沾着些许泥土,看起来是匆匆赶路而来。
“您好,”修女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落在水面上,“我的怀表坏了,能帮我看看有什么问题吗?”她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块黄铜怀表,“钱不是问题。”
老亨利用烟斗杆“咚”地敲了下乐茶的脑袋:“找他,我徒弟。”说完慢悠悠地踱到壁炉边,就着炉火重新点燃了烟斗。烟草燃烧的香气顿时在店里弥漫开来。
乐茶揉着被敲的地方,工装裤的布料在木凳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:“老头儿,下次不跟你讲故事了。”他故意说得很大声。
“你敢!”老亨利猛地转身,烟斗里的火星差点溅出来。他瞪圆的眼睛在皱纹间显得格外有神,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