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让我猜一猜:”目光锐利地扫过加斯科,“你是一名老兵,对吧?”
加斯科的独眼猛地睁大:“对的,不过你……”木制假肢不自觉地后退半步。乐茶嘴角扬起,战术手套指了指老人的肩膀:“虽然你已经拿出勋章了,”又指了指地板上的脚印,“但你之前端蛇叉子和推人的动作已经让我看出来了。”他模仿了一个标准的突刺动作,“一个没有经过训练的人,是不会有这样标准的动作的。”“是啊,被你看出来了。”加斯科的独眼中闪过一丝赞许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勋章上的凹痕。乐茶继续分析道,声音如同在复盘一场战斗:“让我猜猜,你是不是在北境受的伤。”目光落在老人的木制假肢上,“右腿是冻伤导致的截肢。”又看向那枚旧勋章,“而那枚齐格飞勋章则是来自你被冻死的战友?”“厉害、厉害……”加斯科的声音突然沙哑,布满老茧的手掌紧紧攥住勋章。乐茶摆摆手,战术手套在灯光下泛着哑光:“这没什么,瞎猜的——毕竟你特意提过北境贵族。”加斯科的独眼突然变得锐利,木制假肢重重跺地:“不过,我并非在北境服役。”声音突然提高,“而是在北境作战……”“砰!”老人的拳头砸在柜台上,震得玻璃缸里的蛇猛地昂起头。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苍老:“那是在36年前了……”独眼中浮现出痛苦的神色,“我不过18岁。”乐茶和芹娜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。加斯科的脸在煤油灯下显得格外沧桑:“我住在一处小城里,应征入伍后被派往北境作战。”“我猜……”乐茶突然插话,战术靴轻轻点地,“是为了土地兼并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