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得像端午的艾草。"
他忽然盯着我袖口的泥渍,"那日你救人的绳结打法,倒像是水贼的手段。"
手机在月光下泛起幽光,碎屏裂纹里多了道水波纹。
汴河下游三十里处,几个黑影正往新闸门缝隙里塞火药——史书不会记载这场未遂的破坏,就像不会记录某个穿越者教河工唱的船歌:"二月二,龙抬头,苏郎治水不用愁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