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将官刀乃我当年所获,一直保存至今。”
“如今赠予你,权当是我这个爷爷给你的见面礼。”
徐老将刀归鞘,递至贾建设手中。
“老爷子,此刀太过珍贵,我万不敢接受。”贾建设急忙推辞。
“拿着吧,现在我是你唯一的亲人,若不给你,还能给谁?”徐老执意将刀塞回贾建设手里。
“那好吧,老爷子,我定会悉心珍藏。”
见贾建设应允收下,徐老终于安心,开怀大笑。
贾建设深知徐老心意。
既已结为义父,便须践行承诺,为徐老养老送终。
这次他收下刀,便认可了那个身份,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。
接过那把将官指挥刀后,两人继续饮酒。
此时,贾建设的身份已发生改变,成了徐老的义孙。
爷孙俩一起喝酒,关系显然更亲密,也更自在。
以这把刀为引,徐老讲起了往事。
谁料,这刀竟是徐老当年孤身潜入敌后,刺杀敌方 ** 所得。
“爷爷,您懂倭语?”贾建设惊讶地问。
“这有何难?脚盆国的语言并不复杂。”
“我告诉您,我学的是正统的脚盆京腔。”
“不止如此,我还会说毛子语和日不落语。”徐老得意地说。
提到日不落语时,他的眼神略显忧伤,显然背后藏着故事。
一听这话,贾建设顿时来了兴趣。
这几年无事可做,正好可以学习这些语言!
尤其是毛子语,在大开放时期,这可是充满机遇的。
从前世到今世,他都听说那段时期有许多传奇人物和神秘事件,“倒爷”一词便是由此而来。
对他而言,那是难得的机会。
上次去旧疆小镇的经历让他收获颇丰,尤其是与南易的交易,利润翻了几十上百倍,这样的买卖绝对有利可图。
或许不用等到全面开放,他就有机会再去那里,学会毛子语总是好的。
至于日不落语同样重要,毕竟它是主流语言。
上辈子他在学校学过十多年英语,但出校门不久就忘光了。
脚盆语则提不起兴趣,真有需要,找翻译就行。
“爷爷,您抽空教我吧?我对语言很感兴趣。”
贾建设笑着询问,徐老这位隐藏的语言高手,他怎能错过?
毕竟重生之后,他发现学习速度很快。
他多次尝试后发现,如今的记忆力和理解力至少是过去的五到六倍,甚至可能更多。
具体原因不明,但他认为这是件好事,便未深究。
近年来学习正好赶上时机,再过五年进入大探索阶段,恐怕就没机会了。”你想学外语?”秦老颇为意外地问道。”是的,技多不压身,说不定哪天就有用。”“全部学?”“不学脚盆语。”“也好,我闲着也是闲着,以后你有空就来,也能帮我打发时间。”“老爷子,就这么定了,干一杯。”“干了!”老头今日格外兴奋,二话不说就喝了。
自此,贾建设只要有空就会去徐老处学习。
不久后,徐老被贾建设的天赋惊到了。
许多话教一遍就会,口音几次对话就能标准掌握。
回想自己当初学时何其艰难,特别是毛熊语,舌头差点练成麻花。
他痛苦不堪,而贾建设却轻松自如,有时难免有些嫉妒。
但想到贾建设是自己的干孙子,嫉妒转瞬即逝,取而代之的是骄傲。
他眼光不错,找到如此天才的干孙,那些老伙计若知道,定会羡慕至极。
自从成为干亲,贾建设常偷偷给徐老带些好东西。”建设,听说你认徐老爷子当干爷爷了?”这天上午,杨政民来到贾建设办公室,开门见山地问起此事。
认徐老为干爷爷的事,他们并未宣扬。
他认下徐老并非为利益,也无意广而告之。
孝敬在于行动,而非言语。
当时人们对孝道的要求不高,送点吃的,偶尔陪伴即可。
他对徐老心存敬意,相处融洽。
徐老是位战斗英雄,功绩卓着,但至今仍住在厂门口的门卫室,这令贾建设感到不解。
“厂长,徐老为何一直住在门房?六十多岁了还未正式退休,这不太寻常吧?”贾建设语气平静,却透着疑问。
杨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