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像我,瞧这满头白发,岁月催人老啊。”牛爷望着贾建设依旧年轻的面庞感慨道。
“牛爷,我只是看起来年轻罢了,实际身体状况大不如前。”贾建设苦笑。
自那次意外后,他和身边的女伴们衰老得极为缓慢,这让他免去了不少困扰。
“能这样已属难得,谁不想多些青春呢?”
“罢了,不说这些了。
你这次回来还会离开吗?还是准备调回本地?”牛爷好奇地问,当初贾建设以调往外地为由离开,所以才有此一问。
“不走了,这次是回来工作的。”贾建设笑着回答。
“太好了!”
这时,牛爷环顾四周,疑惑道:“怎么没见到陈雪茹?她不是一向随你左右吗?”
“她那边还有事,过阵子才能回来。”贾建设随口解释。
“这样也好,只要你们回来就行!”话音未落,门外传来熟悉的高声喊话:
“建设,你小子终于回来了!”
“我还在怀疑是不是被人骗了,没想到竟然是真的。”
何雨柱还未进门,那洪亮的声音已远远传入贾建设耳中。
“哈哈,果然如此!”
“好兄弟,可想死我了!”
何雨柱步入客厅,见到贾建设归来,激动地迎上前,与阔别七年的兄弟紧紧拥抱。
两人稍作停顿便各自落座。
“柱子哥,这些年你过得如何?”
贾建设观察着何雨柱容光焕发的模样,心中已有答案,但他仍想听何雨柱亲口讲述这些年的故事。
“还能怎样,就是围着厂里的食堂打转罢了。”
“你回来得正是时候,我正有一件好事告诉你。”
“听说李民富那老狐狸可能要出事了,但也不知真假。”
何雨柱故作神秘地说着,其实他对李民富并无深仇大恨,只是厌恶对方的阴险。
这些年来,轧钢厂因李民富变得混乱不堪,不少员工深受其手下欺压。
虽有他和韩庆阳保下部分人,但能力有限。
若非贾建设早留下葛洪兵做内应,遭殃的会更多,如今厂里局面也不会如此复杂。
昨日不知从何处传来消息,称李民富的靠山倒台,他很可能受到牵连。
即便消息未必准确,但多数员工对此抱有期待。
可以说,李民富自毁前程多年,轧钢厂对他早已失去信任。
“哦?李民富要出事了?”
贾建设表面平静,内心却暗潮涌动。
时间上确实吻合,即便这是误传,李民富的位置也快守不住了。
脑海中闪过剧情信息,贾建设确认李民富能在原剧情中全身而退。
但有他在,怎会让此人轻易逃脱?
“柱子哥……”
“刚到家,咱们先别提那些让人扫兴的事。”
贾建设并不急着规划如何对付李民富,此刻与何雨柱和牛爷叙旧更为重要。
“牛爷,今晚留下吧,咱们一起喝两杯如何?”
“好啊!多年不见了,今晚我陪你尽兴,好好喝几杯。”牛爷满心欢喜地答应下来。
“行嘞,您先坐着,我去买些菜回来。”
“柱子哥,帮我把厨房收拾一下,我买了菜就回来。”
贾建设说完便出了门。
实际上,他只是在外头转了半小时,又从系统里取出一些食材。
刚回家,他只能准备些普通菜肴,比如猪肉、牛肉等,还拿了两瓶普通的西凤酒。
这样的搭配,对当时的人来说已属奢侈。
毕竟,一瓶两块多的西凤酒,能舍得买来喝的人不多。
通常只有在请客或送礼时,他们才会选择这种高档酒。
但这是普通人的情况,贾建设显然不属于这一类。
无需提及他近年赚了多少,即便七年前,他喝这种酒也是寻常之事。
当贾建设带着酒菜回到家时,得知李主任也收到消息赶来。
相比四年前,李主任苍老了不少。
如今他六十出头,几年前已退休,如今帮忙带带孙子,享受晚年生活。
“建设,好久不见,你还是那么年轻。”
李主任注意到贾建设似乎没有变老。
“哈哈,李主任,我第一次见他时也这么说。”牛爷一副找到知音的模样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