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我的至交好友,而且她父亲也曾是我们轧钢厂的老员工……所以想请您看能否施以援手?”
何雨柱语气诚挚地说。
身旁的娄晓娥也十分知礼,立刻拿出一张十万元的支票。
次日下午,何雨柱与娄晓娥成功将备受煎熬的娄父娄母解救出来。
重获自由后,一家三口相拥而泣。
“三位,这里人多不便,咱们回家再说吧。”
何雨柱环顾四周,提议道。
“啊?好!”
娄晓娥立刻响应。
“何雨柱,你怎么在这儿?”
娄父见到何雨柱,略显惊讶。
“爸,妈,这次多亏何雨柱帮忙,不然……”
娄晓娥简明扼要地解释清楚。
“真是太感谢你了!”
娄父再次感慨,他深知何雨柱只是轧钢厂普通职员,却没想到竟有如此能力?
“不必客气,咱们快上车吧。”
“对对对!”
何雨柱驾驶的是凌导的车。
尽管他对这个时代的车辆不太熟悉,但凭借前世多年的驾驶经验,操控自如。
半小时后,娄晓娥家中。
书房内,娄家三人正在商谈,何雨柱则在客厅外等待。
娄晓娥已将请求转达给父亲。
娄父听闻此事后,叹息一声说道:“破财免灾,破财免灾!若非何雨柱事先告知能够将我们救出,即便找再多的人、送再多的东西,也不一定有人能帮得上忙。”
“正是如此,如今能平安出来,已经令我感激不尽了。”
娄母心有余悸地附和。
他们原以为一旦入狱便再无生路。
“况且何雨柱所言不错,我们一家确实应该考虑去海外发展。
留在这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,谁晓得下一次会不会又陷入困境?”
娄父语气沉稳地说。
他深知眼下的局势,他们若继续滞留此地,仍存巨大隐患,难保不会再次遭受牵连。
“所以我们将家中的古董、文物以及金银首饰赠予何雨柱,以此作为报答,女儿这次做得极为妥当。
钱财本就身外之物,更何况这些东西随身携带不便,即便可以带走一部分,途中也有诸多风险。”
娄父性情豁达,对利弊看得通透。
“你能理解就好!”
娄晓娥长舒一口气。
毕竟这些财物属于父母所有,她擅自作主,生怕遭致责备。
商议完毕后,三人一同请来何雨柱。
“何主任,多谢您的援手,否则我们恐怕至今仍困于牢中。”
娄父改换了称呼,显得更加恭敬。
此前直呼其名,此刻却以职务相称。
“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。”
何雨柱微微摇头。
“何主任,先前小女曾向您许诺之事,我定会履行。
只是目前那些古董并不在我家中存放,虽也曾藏有一些,但早已被那些人搜刮一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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