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兵一直在看着我。o>微*,趣¢小??¥说} ?·¨无μ/错±?<内@>%容=发觉我脸色难看后,他又开口道:“您想救安将军,不如考虑一下假释。”
“假释?”疑问脱口而出。但很快我意识到身为一国之将,我显得过于无知了。我平缓了心情,使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没那么疑惑。“假释需要我做什么?”
“如果您能对帝国做出巨大贡献,您就会得到一次假释别马的机会,”卫兵回答,“但这同样难以做到。巨大贡献?今日的水晶帝国已没有能做出贡献的方面了,所以我也只是提醒您有这个方法,但它的可行性并不比减刑高出多少。”
巨大贡献?有一个巨大贡献就摆在那里,且我一定会将它完成。除非...没有除非!要对自己怀有信心,更重要的是安灼胥这下算是真的有救,而且是由我来救。这样想,心里负担的愧疚部分减轻不少,剩下的愧疚来自于让安灼胥此刻遭受牢狱之灾,这部分一段时间内很难消除了。
我浅笑一下,并不准备与别马分享内心的想法,直接转变了话题。“那位克罗副将你了解吗?”这纯属闲聊。
“当然,他可是我的亲哥哥,也是除安灼胥外我最崇敬的卫兵!”卫兵的语气有些炫耀。
本来只想找一个话茬的我却意外收获了这份信息,我也来了谈话的兴致。·兰.兰′文!学` ′最*新~章.节-更`新*快?“哦?请问你的名字是...”
“克鲁·克(crew k),叫我克鲁就好,”一谈起他自己,他冷漠淡然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意,“不好意思打断了您的问话。”
“所以...克罗副将的全名是克罗·克(crow k)?”
“没错。”
“可以详细谈谈你的哥哥吗?”我伸直了右后蹄,用前蹄在关节处拍了拍,“腿部的伤痛还未痊愈,所以在那之前我们有充足的时间聊一聊。”我撒了个小谎,我的腿部根本没什么伤痛——在从幻境中醒来后,全身的伤就完全消失了,现在我只不过想多享受些难得的清闲时光,而我对克罗副将的信息也确实十分好奇。
“克罗·克,于建国后第二年毕业于坎特洛特皇家军校,与安灼胥将军同届。次年与安灼胥一同被分配至水晶帝国陆军成为军官候补生。九个月后,即位仅一年的银甲陛下在首届帝国议会上进行提拔,克罗被吉尔伯特先生选中...”
等等...那匹马...又是那匹马...“吉尔伯特?!”我甩头看向克鲁,被剧烈动作激起的池水淋在了他的脸上。
“本国前任史官,”克鲁一边擦着脸上的水一边说,“恕我冒昧,您与他有什么恩怨吗?”
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我警惕地看着克鲁。+齐·盛·小-说!网` ,更¢新-最.全′
“您的的反应有些太过激了!”克鲁简明地指出,他又向正门方向点了点头,“那两位卫兵刚刚也同时看向了您。如果没有什么过往,您的反应又怎会如此剧烈?”
我的反应确实剧烈。我甚至还没见过这匹马!我对他的全部了解也仅仅是一个“帝国史官”的身份,而仅有这一身份便已能对我造成如此冲击。吉尔伯特就像鬼魂一样,自始至终充斥在整个事件中,看不见、摸不到;但每次提到他,都必定会牵出一个影响至今的往事。
那么,这次又是什么?
“被吉尔伯特选中?”我尽量平复了语气,“我不觉得史官需要一匹卫兵当秘书。”
“像吉尔伯特先生那样资历的马早已不能简单用官职来评判,”克鲁摇了摇头,“作为元老会的一员,吉尔伯特有权选择卫兵且有能力给予他最好的培养。”
“最好的培养...那被银甲陛下选中的两匹呢?”
“无需培养,直接升任最高军官。”克鲁撇了下嘴,“顺便一提,那两匹马便是时任总将军的克斯韦尔以及时任副将的安灼胥。”
看来帝国在建国伊始便找到了它最优秀的卫兵们。“吉尔伯特培养了多久?”
“直到克斯韦尔发动兵变,克罗一直在他那里接受培养。这期间他仅在重大节日——比如今天的建国日——才回家探望。后来叛乱平息,吉尔伯特先生引咎辞职,培养也算正式结束。”克鲁思考了一下,“大约五年的时间。”
这是新的信息,也正好能够解释为何银甲与韵律在这位曾经的元老方面不愿多谈。“引咎辞职?吉尔伯特先生也参与了兵变?”
“不,其中的原因不得而知,银甲陛下和韵律陛下将信息封锁得很好。”克鲁顿了一下,吸了一口气,“但我知道。”
我看了他一眼,坐直了身子,使自己的耳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