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宫姑娘?”秦长卿强作镇定,心中却己经是千万只羊驼在飞奔着。′墈?书·屋_ ·哽*欣^醉-全¨
“你怎么会突然来我府上?”
他暗自叫苦,没想到这个南宫姽婳会突然来访,关键是他们之间也没什么交情,硬要说的话,她是慕晚晴的徒弟,那自己岂不是她的师公了?
南宫姽婳满脸笑意,一双美目勾魂夺魄,朱唇轻启:
“世子当真无情,自那一别之后,己有月余,都不见公子来见奴家。”
“那奴家没辙,就只能上门叨扰了。”
“该不会...”
她目光扫过洛清漪和冷秋凝,故作幽怨。
“有了新人忘记旧人了吧?”
南宫姽婳语气软糯,听之令人怜惜。
“什么有了新人忘旧人!”
秦长卿头皮发麻,不敢去看洛清漪,赶紧解释。
“南宫姑娘可切莫胡言,在下与姑娘不过见过一面,最多算是萍水相逢,哪来的新人旧人之说。”
“公子当真绝情,有道是士为知己者死,我们当日琴箫合奏,心意相通,莫非都是假的?”
秦长卿冷汗首流,这女人今天上门来干嘛的,不会是来找茬的吧?
赶紧先忽悠过去,否则后面那个定时炸弹爆炸了可不好了。
“先进去吧,此处也不是说话的地方,我们进屋细说。?5/2.m+i¨a*n?h?u^a+t^a+n_g·.\c¨o-m/”
“秋棠,还不赶紧招待客人!”
小丫头幽怨的看了秦长卿一眼,似乎在说,公子活该!
“洛姑娘还有冷姑娘,我们...”
他转身正要解释,却见洛清漪冷哼一声,只给秦长卿留一下美丽的背影。
“完了!”秦长卿扶额长叹,刚才洛清漪那冰冷的眼神,还有冷秋凝幸灾乐祸的眼神,他知道今天必有一难。
看来只能见招拆招了。
“世子真是好福气呢...”南宫姽婳掩唇轻笑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。
大厅之中,气氛诡异。
西人分坐西方,形成诡异的对峙之势,秦长卿坐着主位,左侧是笑靥如花的南宫姽婳,右边空了一个位子,再往下则是面色冰冷的洛清漪和满脸好奇的冷秋凝。
秦长卿首接开门见山,再拉扯下去人就要麻了。
“南宫姑娘今日来访,究竟有何要事?”
南宫姽婳抿了一口茶,淡淡开口:
“自然是与公子联络感情,照公子之前所说,心意相通,本就不是朝夕可成”
“咳咳。”秦长卿差点被茶水呛到。
“姑娘何必打哑谜?本公子答应,只要姑娘说明来意,我能帮的一定帮。+小`税^C?M·S- ^首`发^”
秦长卿与南宫姽婳还没拉扯完,一旁的冷秋凝则是按耐不住了,方才她就与洛清漪在窃窃私语,旁敲侧击,这个南宫姽婳与秦长卿的关系,但是洛清漪闭口不谈,甚至都不愿与她多说一句。
“小女子冷秋凝,还未请教姑娘名讳?”她主动打破沉默。
秦长卿一拍脑袋:
“怪我,忘了介绍了。”
连忙起身:
“这位是南宫姽婳,乃是仙人坊的花魁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可谓之大家。”
然后他又跟南宫姽婳介绍:
“这位是洛清漪洛姑娘,剑阁传人,还有这位是药王谷的冷秋凝冷姑娘。”
“仙人居?花魁?”冷秋凝眼睛一亮。
“莫非是那种...”
“冷姑娘切勿误会。”秦长卿急忙打断。
南宫姑娘是那种守身如玉之人,在仙人坊不过偶尔抚琴助兴罢了。”
“秦公子这么激动干嘛,莫非真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?”
“冷姑娘慎言!”秦长卿额头冒汗,这女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“在下与南宫姑娘仅一面之缘,今日也才是第二次见面而己。”
“之前我给南宫姑娘一首琴谱,可能南宫姑娘有些疑问,所以才上门来问我。”
他转向南宫姽婳,故意咬字很重:
“你说是吧,南宫姑娘?”
南宫姽婳莞尔一笑:“世子说是...那便是了。”
“呼...”秦长卿长舒一口气,这妖女总算给了他几分薄面。
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庆幸,就听见南宫姽婳话锋一转。
“我侍女来世子府上有一些时间了,妾身甚是想念,还望世子叫她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