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上了将军,可就是不回来。
“难不成他想一辈子在边疆不成?你当年到底怎么逼他的,他犯了什么错,你们要这么逼他?”
武宁侯夫妇只敢低头垂手侍立,众人见势不妙,也都忙站起身来,都在一旁站着,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我说你们害我孙儿,好好的官不做,偏生去边疆戍边,”指着武宁侯骂,“定然是你这个当爹的不好,他在家里你动辄马鞭板子,恁好的人,都被你打坏了。”
丑事不好说出来,武宁侯也只能吃哑巴亏,任由老娘骂,笑着劝慰,等老娘骂够了,这才躬身回道:“已经写信去了,可能是战事繁忙,耽搁了。”
裴母已然是勉力在支撑,干枯的手伸过来拉江妧,又让裴恒过来,牵着两人的手交叠在她手里,“有了这两个孩子,你们俩就好好过日子,我日子也不长了......”
“祖母,别这么说......”她泫然欲滴。
裴母抬手制止了江妧要说的话,“我自己的身子我们清楚,这几日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,更高兴你能回来,被困在那种地方那么久,咱们还要对人感恩戴德.......”
这句话明面上是对贵妃不满,实际上是不满沈氏,作为大伯娘,她连情都不去贵妃面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