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迅速抓起毛笔在纸上疾书:"切记留意脉象细微变化。
若能寻些山鼠,再取些疫病患者的血液送来,我也好研究破解之法。"林悦萱展眉笑道:"
这有何难!" 与父亲商议妥当,她心中有了盘算,步伐轻快地离开了空间。
林悦萱瞥向桌上沙漏,流沙己滑过一个刻度。步出营帐时,夜幕如墨,西野寂静。
她低声吩咐留守侍卫捕捉山鼠,便朝悬崖方向走去。
为避人耳目,她本打算远离营地后再施展轻功,却敏锐察觉身后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——来人气息沉稳,显然功夫不浅。
"阁下何必藏头露尾,有事可出来一谈。"
林悦萱骤然停步,火把的光晕在林间摇曳。
虫鸣声里,沉寂良久的黑暗中传来一声叹息。一道健硕身影缓缓踏入火光,竟是刘战奎。
望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,林悦萱紧抿双唇。
刘战奎却上前半步,声音发颤:"萱娘,是你吗?"
这声称呼如重锤砸在心头,她强压下翻涌的情绪,目光冷冽:
"刘都头既未阵亡,却给家中报丧,可曾想过回去看看?"
刘战奎眼中有惊喜,有复杂也有林悦萱看不懂的无奈。
他道:“萱娘,事情不似你想的那般简单,当年我身负重伤,被人所救。
昏迷了一年才转醒,因是头部受到了重创,失去了记忆,也是后来才慢慢恢复的,并没有刻意瞒着我还活着的消息。”
顿了顿他又说:“家中一切可好?你怎么成了县主,还成了神医?”
林悦萱冷冷的看着他,我己经带着孩子们与你家断亲,且你父母己经代替你与我和离。
你要是问我,我好的很,至于你的家人,除了你大哥一家和你小妹。
其他人都在牢里,想知道为什么,自己回去问吧,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