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悦萱看着女儿哭得双眼通红、肩膀不住抽动的模样,心疼地将她紧紧揽入怀中。?Dμ咸?{鱼:看?.书)2= ÷无t?错·′?内\;容~%
她轻轻抚摸着林宛瑜的后背,动作一下又一下,试图抚平女儿内心的不安。
声音温柔得仿佛裹着一层蜜,缓缓说道:“婉瑜,外公也是母亲生命中极为重要的家人。
你试想一下,如果有一天你长大了,娘亲遭遇了致命的危险,你出于孝心想要去救我,
可你的孩子因为担心你的安全,拼命阻拦不让你去,那时你会怎么做呢?”
小婉瑜抬起头,一双眼睛哭得通红,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珠。
她看着母亲,一字一顿,语气坚定无比地说道:“婉瑜不怕危险,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,一定会想尽办法去救娘的!”
话一出口,她像是突然明白了母亲话语中的深意,小脸瞬间染上一抹红晕,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。
林悦萱见状,继续缓缓开口,语气中满是回忆与眷恋:
“外祖是娘亲的父亲啊,自小就将娘亲捧在手心,千娇万宠地抚养长大。
不仅如此,他还毫无保留地教会了娘一身医术。如今他深陷危险,娘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,就这样不管不顾呢?”
林宛瑜听后,声音低低的,满是懊悔:
“娘,是婉瑜错了。*狐¨恋¨文′学~ ¨免/费`阅·读`您放心去吧,一定要把外祖平安带回来。”
她停顿了一下,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,急忙补充道:“婉瑜前些日子做了个梦,梦到外祖似乎见到了外婆。
外婆带着外祖去了一个地方,那个地方阴森森的。
在那里,有个黑袍人,浑身遮挡得严严实实,根本看不到样貌。
外婆似乎对那人很是惧怕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那个黑袍人还会凭空消失,神出鬼没的。
当时,外公好像是昏迷着,被那人强行喂了什么东西,我在梦里就只看到这么多了。”
听了女儿的话林悦萱的心猛地往下一沉,女儿的描述像一根尖锐的银针,瞬间刺破了她心底长久以来的疑虑。
其实早在此前,她就曾无数次暗自猜测,母亲或许还活在人世。
无数个深夜,她想象着母亲还在某个角落生活的场景。
可这个念头每次冒出来,都会被更深的困惑淹没——如果娘亲真的活着,
为什么这么多年来,从未露面寻找自己?为何连只言片语的消息都没有?
而黑袍人的出现,更让整个局势变得扑朔迷离。,k-a′k.a-x`s.w^.!c+o.m,
那人裹得密不透风,手段诡异莫测,他究竟和母亲有着怎样的关联?
是相识己久的故人,还是突然出现的仇敌?
难不成母亲正被此人控制,身不由己?
女儿提到的“凭空消失”更是让她心惊,这世上除了她能自由进出空间,
竟还有人拥有如此诡异的能力?是失传己久的瞬移奇术,还是同样掌握了空间奥秘?
想到父亲被强行喂下的东西,林悦萱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。
那绝不是什么好药,极有可能是用来控制、折磨,甚至是摧毁父亲意志的毒药。
这些问题如同无数根交错缠绕的乱麻,密密麻麻地缠在她心头,越绞越紧。
她在原地来回踱步,试图从这团迷雾中理出一丝头绪;
可每深入思考一分,就越发觉得前路渺茫,满心都是化不开的困惑与焦虑。
林悦萱稳了稳心神道:“婉瑜,你看到那是什么地方了吗?”
林宛瑜认真的回想,似是陷入了深思,片刻后她说:“南蛮,一座很华丽的宫殿,我只能看到这些。”
林悦萱点头道:“傍晚你哥哥们下学后,你告诉他们来娘的院子,娘有事要交代。”
林宛瑜知道娘这是要去救外祖父,嗫嚅了下始终没再说什么,而是答应一声就出去了。
林悦萱换上了端庄得体的郡主朝服,仔细整理好发饰与裙摆,便匆匆乘上马车往宫里赶去。
此次离京救人事关重大,她心里清楚,无论如何都要向太后禀明情况,既是出于礼数,也是希望能得到宫中的支持。
踏入太后寝宫,林悦萱规规矩矩行了大礼,随后在太后示意下起身,
将父亲被掳至南蛮、自己打算亲自前去营救的事情,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。
太后原本慈祥的面容渐渐凝重起来,眉头紧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