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看着那些因为恐惧而面目狰狞的司岁台秉烛人,只感觉有些莫名的滑稽和爽快,往日里这些家伙趾高气昂,虽然他们也对岁片一家做不了什么,但确实碍眼和坏心情。¢E.Z.小′税!枉? -免,肺/阅¨独~
“你这…是连声音传播的路径都扭曲了?”
秉烛人脸上的动作声嘶力竭,但却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,结合上手舞足蹈的跑动和身法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谁家剧组的顶尖默剧演员呢。
“不然让他们吵吵嚷嚷岂不是照样会坏气氛?不是说在大荒了么,怎么还在城外边,连对接都没开始。”
司夜左顾右盼,才发现陆行舰远处的城市。
“哪有那么容易,我们一家这身份问题多敏感,这不,司岁台就找上门来,大概率是想将我们劝离。”
年指了指那些因为恐慌,身上都开始冒黑气的秉烛人,向司夜解释着当前的情况。
“司岁台这些人可不会听我们解释,就算听了估计也当作没听见,所以大荒城这事还挺麻烦的。”
“他们不过是小卒子,找个说话管用的人来就行了。”
察觉到感知范围闯进来了个能量反应与众不同的存在,司夜挑了挑眉毛。
“说话管用的?啊…怎么她也来了。”
令又灌了一大口酒,像是要在进大荒城前给自己灌醉一样
“谁?”
年的反应最迟钝,没办法,司夜的灵能还压在她脑子里呢,这个问题必须等司夜彻底搞定了岁兽才能解决。-k/u`n.l,u^n.o*i*l,s\.¨c·o+m·
“嚯,小娃子好敏锐的感官,倒是年小子,你这模样可是疲怠了,司岁台还没来…”
金色的炽焰在陆行舰边缘闪烁,老天师扑着蒲扇,从火焰中闪现而出,似乎以为自己快了司岁台的秉烛人一步,语气还有些沾沾自喜。
不过当她看见在甲板中间己经恐慌到极致,看到她就像看到救星的秉烛人,老天师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。
“…令小子,你是不是偷偷将我拉入梦境了…”
老天师先是下意识的看向身上的玉佩,专门用来侦测邪魔外道的仪器没有半点反应,她只能将矛头指向一旁默默喝酒的令。
“上来就诬陷人,你这天机阁第一人连别人喝个酒都要管不成。”
莫名其妙背锅的令满头黑线,些许酒水泼洒向老天师和秉烛人,只不过秉烛人身旁还处于司夜的坍缩领域内,晶莹的酒水在半空中划过,逐渐因为首线距离不再是最短而停滞在了半空。
“我滴个乖乖哟,年小子,这就是你从外面搬来的救兵…”
令泼洒来的酒水似乎化作了虚幻,老天师下意识招来的金焰被穿透而过,酒水打湿了天师服的衣襟,又转瞬被高温蒸发一干。
老天师没在乎令的行为,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些目露崩溃的秉烛人,口中赞叹不断。
坍缩范式在北境她没见过一千也有八百了,那些邪魔坍缩体总能或多或少用出来一些,甚至老天师也不是没见过邪魔本尊放的坍缩范式,但能如同现在这样,既没有明显污染,物理视界也没有明显扭曲的情况她还是第一次见。_3\3*k~s¢w·.\c¢o¨m_
难不成年身旁的男性龙族掌握的坍缩范式比北境邪魔还要高深,这是什么三流话本的怪诞笑话么。
见老天师朝这边走来,那些秉烛人都想给老天师磕头了,但随着他们身上的恐惧加深,也加强了他们身上附着的坍缩范式,他们现在连弯曲膝盖的距离都是无限了,动指头都己经做不到了。
更让他们痛苦的是,老天师虽然朝他们过来了,但完全没有在他们面前停留半分的意思,而是首接冲到了司夜面前,上下打量着。
近距离的观察,老天师可以确定困住秉烛人的坍缩范式就是司夜施放的,并且对方也不是什么邪魔入体的邪祟之物。
按捺着激动的情绪,老天师挥舞着蒲扇,故作老成的说道:“这位小哥,怎么称呼?”
“司夜,这艘陆行舰的主人,”
“司夜,司…我可以确定百灶肯定没你这号人,但你又是这番模样,奇怪,奇怪啊。”
老天师单镇守北境天机阁的时间就有三百七十余年,百灶百氏有那些她也算得上门清,她可以确定司夜肯定不是那些世家贵胄中的一员,但他身上龙族的特征又不太像是作假。
“这龙角龙尾,怎么和你们代理人一家如出一辙,不会是你们一家新弄出来的第十三个兄弟吧。”
“啧,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