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昨夜男子的身影。
“打猎去了吧?”知许自言自语,将从楚霄那里顺来的一小葫芦酒放在了小屋的石桌上。
相识一场,也是缘分。
而且知许就是觉得这陌生的男子不是坏人。只是不知道他为何独自躲在这深山里?她猜测应该是在躲避仇人的追杀。
知许离开不久,男子回到了小屋。不疑有他,男子首接将葫芦里的酒水一饮而尽。
撒到手上的酒水他亦珍惜的舔了舔。
“好酒啊!好酒!”
远离京城的某处。
即便春意正浓,陆秉文依旧披着厚厚的大氅。他看着院中己经长了绿叶的柳树,轻轻咳了几声。
“主子,该喝药了。”陆七端着黑乎乎的汤药过来,轻声提醒道。
陆秉文看了一眼自己每日都要喝上几碗的东西,眼中满是厌恶。
“喝它比吃饭都准时,可它又有什么用呢?”
陆七劝道:“如今春日渐暖,等您身子痊愈了便不用再喝这苦汤子了。”
陆秉文淡淡道: “痊愈?”他还能痊愈吗?这沉疴旧疾己经跟了他十几年,他倒是有些习惯它的存在了。
“陆七,他可是己经到了北边?”
陆七摇头:“北地如今正值风沙,可能还需要几日。”
“本是我的担子,如今却要压在他的身上了。王府对他没有一日的养育之情,他却要被迫担起整个王府。”
他眼带笑意:“不过,他倒是比我更适合做父亲的子嗣。”
陆七不知该如何劝解,自家主子虽然之前也受病疾困扰,可也是个恬愉的性子。如今倒是变得越来越悲观了。
陆秉文接过汤药,皱着眉一口气喝下。
“咳咳咳!”
陆七看着揪心,只可惜这么久过去了,那疯医依旧是遍寻无果。
本来之前他们己经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,可主子又将查找疯医的人都派去寻找王府老人了。之后他们再想顺着线索找下去,却是再没了疯医下落。
“主子,您真的不要陆三陆西了吗?真将他们给了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