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实在受不了的人问道:“军爷,能不能赏口水给草民们?”
负责看管一行人的魏把总询问过知许后,每人给他们喂了一口水。
赵掌柜的待遇就特殊多了。他被绑了西肢扔在一辆放杂物的马车上,胳膊上的伤口白日里被上了药粉,夜间又被撕开了,如此己经反复了三次。
“杀了我,有本事杀了我!”
赵掌柜声嘶力竭的喊着,知许微微的蹙眉:
“断了他的水!”
刘千总应道:“属下今日就没给他喝。”
知许将王重曦叫来面前询问:“重曦,听说你又配制出了一种新的毒药?可想试试效果如何?”
王重曦双眼微亮:“想!”
然后,赵掌柜便成了王重曦试验成果的“老鼠”。
队伍又走了半日,赵掌柜便有气无力道:
“我说!我全说!给我解药。”
刘千总听到后看向知许:“大将军,要听听他说什么吗?”
知许摇头:“再等等吧!”嘴硬的人就得多折磨些时候才行,不然其吐出来的未必就是真话。
.....
夜间,队伍再次途经之前的大山,知许特意选择山脚安营夜宿,为得便是再去那个小屋看看。
可惜己经是人去屋空了,忠武王显然很久前便己经离开了这个栖身之所。
小屋里的石桌上己经积了一层灰,屋外也没有了人生活的痕迹。
知许心下有些担忧,虽然她与这位生父之间还没有什么父女情,可基于对保家卫国的将领特有的敬重,知许也不希望忠武王发生什么意外。
陆忠义起来出恭,看到知许从山里出来,他好奇的凑上前去:“堂哥,你也吃坏了肚子?”
知许一言难尽的看着傻堂弟:“肠腑失和便去找吕济川拿些药来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