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按你分的活。”
“你不是卑微。你只是还没知道,自己值多少。”
我脑子一阵晕眩。
她站起身,拍拍裙子上的尘灰,说:“我下午还要上课,就不多聊了。”
我点头,起身送她。
她推着单车走出两步,忽然回头,看着我:
“以后你不想说话的时候,就来我们咖啡馆,我一般坐三号桌。”
“说或不说,随你。”
她骑车离开,长发被风拉成一道弧线,纸条一样轻轻划过我眼前。
我站在原地,久久未动。
—
傍晚,我走进那家咖啡馆,看见她坐在三号桌,正给一本书做批注。
我没有进去,只站在窗外。
我终于承认:
我并不是没有人愿意听我说话。
是我一直……不敢相信自己配拥有“被倾听”的权利。
那晚,我在日记里写下:
“我以为自己像个影子,走在别人的阳光后头。
可有人却告诉我——我本来也会发光。
只是被太多尘土遮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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