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谁想弄你?”
我点头。
“想。但现在不能动。”
“为啥?”
我声音很低,但很清晰:
“因为他们以为我只是‘货’。
可我要让他们知道——我是人,而且是能决定谁是‘货’的人。”
那晚,我坐在窗边,看着城市的灯光闪烁,脑子一片空白。
我忽然意识到:
这个世界,有些麻袋,不是用来装货的,是用来埋人的。 而有些人,从被埋的那一刻,才真正开始“睁眼”。
我现在,就是那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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