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。”
我回头看他。
“你知道你比别人强在哪儿吗?”
“冷静?”
“不是,是——你愿意‘买账’。”
“别人闯祸,不认;你兄弟闯祸,你能认,还能让人觉得你有格局。”
我笑了笑:“账也得看谁来收。”
他点点头:“但你也得知道,你这次用了一个‘赔礼式’的动作,以后就不适合再被人看成‘刺头’了。”
我明白了。
我从今天起,在外人眼里成了‘管账的’,不是‘刺头的’。
—
回到仓库时,庄婧正等在门口。
她没说话,只递给我一个袋子。
我打开,是一双黑白拼色的新运动鞋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她笑了笑:“你那双鞋昨天走路时脱胶了。”
我接过,鼻子一酸。
她走之前说了一句:
“想走得远,就先别让鞋坏在半路上。”
—
那晚,我在日记里写下:
“三千块,不是一双鞋的钱,是一条命的钱。
兄弟可以救,但不能放纵。
我走的路,不能再让人随便踩一脚。”
“但今晚,我穿上了一双真正属于自己的鞋。
有人想拖我进泥里,我就从泥里踩出一条道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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