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笑,自嘲:
“师父……我还记得,但我快不信了。”
——
第二天凌晨,天还没亮,阿虎突然来敲我的门。
“净空,外面有东西。”
我披了件衣服出去,仓库门口,躺着一只死狗。脖子上挂着个纸牌,纸上用红油笔写着:
“净空一命,值不值?”
字迹潦草,但每一笔都像是刺在心上。
阿虎骂骂咧咧:“谁他妈这么阴?想挑事?”
我没说话,蹲下去,仔细看了看那只狗。狗是流浪狗,瘦得皮包骨,脖子上的毛被剃光了,纸牌上的红油笔渗进了毛里,看起来像血。
我没吭声,把狗抱起来,找了块空地,挖了个坑,把它埋了。
没告诉任何人。
我站在土堆前,点了一根烟,心里默默说了一句:
“你们都错了,我不是狗,我是毒。”
烟雾缭绕,像一条蛇在我指尖游动。
“谁喂狗,就得中毒。”
风刮过来,吹得我脸有点疼。我扔掉烟头,拍了拍手,转身回仓库。
天边开始泛白,新的日子又要开始。
而我,已经准备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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