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知道,从这一刻起,我已经不是普通人了。
我是“不可控变量”。
他们会想尽办法,要我“被消除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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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晚上,老六找我。
他说:“你这一步,等于宣战了。”
我点头:“我早就知道。”
他递给我一张皱纸:“你要走‘第二通道’?”
我看了看,是一份旧图,标注着一条从污水处理区通向厂区外部泥地的通道。
我说:“我不走。”
老六一怔:“那你还要干嘛?”
我抬头,眼神冰冷:“我不走,我要带他们看一眼——我们还能怎么活。”
“你疯了。”
“没错。我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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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夜里,我在宿舍后墙写下一行字:
“如果有一天,我再站上高台,不是忏悔,而是审判。”
然后,我睡着了。
第一次,在厂里,睡得踏实。
因为我知道:
我已经不是那个被吓得跑的净空。
我成了他们的“梦魇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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