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狗打量了一下王少的面相，又看了看他的手相："你家祖坟东南角有棵枯树，树根己经扎进棺木了。不处理的话，三个月内还有血光之灾。"

王少手里的酒杯啪嗒掉在地上："你、你怎么知道我家祖坟有树？"

二狗笑而不语。这下包厢里炸开了锅，富二代们纷纷凑过来求算命看风水。

"赵小姐，你脖子上那尊玉佛最好取下来，那不是真佛，是南洋阴牌..."

"钱少，你新买的别墅是不是总做噩梦？主卧位置不对..."

"孙总，你公司前台那盆仙人掌赶紧扔了，犯小人..."

二狗一一指点，说得众人心服口服。黄子涛在旁边得意得不行，仿佛被追捧的是他自己。

聚会结束，二狗收获了一沓名片和十几单生意预约。回程路上，老杜啧啧称奇："可以啊老大，你这算打入上流社会了。"

二狗数着名片，突然看到一条短信提醒。是肖萌发来的：

「昨天谢谢你。那本书...真的有问题吗？」

二狗想了想，回复：「书没问题了，但你体质特殊，容易招惹那些东西。有空我教你几招防身的小术法。」

发完消息，他靠在座椅上，望着窗外霓虹闪烁的海州市。

"老杜，你说这城市里，是鬼可怕，还是人心可怕？"

老杜沉默了一会儿："都可怕。但最可怕的是，有时候你分不清哪个是鬼，哪个是人。"

凌晨三点十七分，海州市刑侦大队会议室灯火通明。

韩冰把三张现场照片贴在白板上，分别是两名死者张明、刘芳，以及一个中年男子的档案照。

"第三位潜在受害者，周建华，'聚宝盆'公司副总经理。"韩冰敲了敲白板，"根据二狗的说法，五鬼运财术需要五个祭品，现在己经死了两个，周建华很可能是下一个目标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