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术对它效果有限。

"肖萌，贴墙慢慢移动。"二狗低声指示，"我吸引它注意力，你找机会上楼，离开这里。"

肖萌急忙摇头："不行，我不会丢下你的！"

"听话！我不会有事的。"二狗厉声道。

老者厉鬼似乎察觉到他们的计划，突然发出一声尖啸。整个地下室的铁床、束缚带全部飞起，朝二人砸来。

二狗迅速结印，撑起一道淡金色的光罩挡住飞来的金属。但强大冲击力让他单膝跪地，嘴角渗出一丝鲜血。这个厉鬼比之前他遇到的都要强很多。

"快走！"二狗对肖萌大喊。

肖萌含泪点头，贴着墙向楼梯移动。就在她即将到达楼梯口时，一个黑影从天花板上扑下——是另一个恶鬼，形似年轻女子，长发如蛇般舞动。

"小心！"二狗掷出铜钱剑，将女鬼钉在了墙上。

肖萌趁机冲上楼梯。老者厉鬼暴怒，整个地下室温度骤降，墙壁上结出冰霜。二狗的光罩开始出现裂痕。

"你...会...像...他...们...一...样...死...去..."老者厉鬼逼近二狗，黑洞般的眼睛中浮现出无数挣扎的人脸。

二狗突然想到什么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——韩冰发给他的王淑芬护士长照片。

"喂，你认识她吗？"二狗举起照片，"王淑芬，你的同事！"

老者的动作停顿了一下，黑洞般的眼睛盯着照片。

"她也是你杀的？"二狗继续道，"就像杀那些病人一样？"

老者突然发出刺耳的笑声："她...自...愿...的...为...了...实...验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