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档案。他己经在这里待了整整两天，只在累极时趴在桌上小憩片刻。

肖萌的情况每况愈下，医院己经下了病危通知书，她眉心的黑线己经蔓延到鼻梁，脖颈上的"7"变成了"5"。

"找到什么了吗？"韩冰推门而入，手里拿着两杯咖啡。

二狗摇头，接过咖啡一饮而尽，苦涩的液体让他稍微清醒了些："林正业的实验比我想象的更疯狂。

他不仅想长生不老，还想创造'完美灵魂'——通过吞噬其他灵魂来补全自己灵魂的'缺陷'。"

韩冰皱眉坐下："这和精神病学有什么关系？"

"他称之为'灵魂精神病学'。"二狗翻出一本发黄的笔记复印件，"看这里——'人类灵魂天生残缺，如同精神病患大脑功能不全。通过特定方法融合多个灵魂，可创造出完美无缺的超灵体。'"

韩冰做了个厌恶的表情："这个疯子。"

"天才的疯子。"二狗指着一页图表，"他设计了一套完整的'灵魂融合'流程，包括准备阶段、标记阶段和最后的吞噬阶段。白露现在处于标记阶段，等那个数字变成0..."

他没说完，但韩冰明白意思。她沉默了一会儿，突然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密封袋："看看这个。我从局里证物室偷偷拿出来的，1998年青山医院案的原始档案。"

二狗急切地打开密封袋，里面是几页残缺的现场照片和一份手写报告。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张地下室照片——墙上用血画着一个复杂的阵法，中央摆着一具干尸。

"这是...？"

"林正业的秘密实验。"韩冰指着照片角落，"看到那个小柜子了吗？法医报告说里面全是装着器官的玻璃罐，每个罐子上都贴着人名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