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叔绕着陈杰,上上下下细细打量,嘴里不住地喃喃自语:
“老夫行医数十载,这般离奇之事,当真是闻所未闻呐。`午*4_墈^书+ +无+错.内^容\”
“不过,不管怎样,人能好转,总归是件天大的好事。”
言罢,他旋即提高音量,朗声道:
“依老夫之见,你家儿子己然无甚大碍。”
稍作停顿,又补充道:
“如此甚好,我给你开两副药,权当调理身子,服下之后,想必便无后顾之忧了。”
陈杰利索地下了床,惬意地舒展着身躯,还特意活动了一下筋骨。
只感觉这副身子骨比起先前更为灵活矫健,仿佛经历了一场脱胎换骨般的奇妙变化。
他心中暗自欣喜,想来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,这副身躯所受的伤势竟己全然痊愈,恰似重获新生一般。
念及此处,兴奋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,难以抑制。
他当即在原地轻快地蹦跳了几下,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喜悦笑容,大声呼喊:
“娘,您瞧瞧,我是真的好了,真的一点事儿都没有啦。”
紧接着,又看向九叔:
“九爷爷,我感觉身体棒着呢,这药就不必开了吧。”
九叔再次将陈杰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一番。
心中暗自思索,以陈杰如今的状态,这药开与不开,似乎确实并无太大影响。*晓_说~C¨M^S. ,耕′薪′蕞¨哙`
于是点头说:
“年轻人,既然你自觉身体无恙,那这药不开也罢!”
黄秀梅眼见自家儿子不仅能下地行走,还如此活蹦乱跳的。
又听到陈杰说自己己然康复,她那原本满是忧虑的面容,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。
她如一只欢快的飞鸟,快步奔到陈杰身旁。
紧紧抓住他的手,激动得双手微微颤抖,那模样仿佛中了头彩般欣喜若狂。
随即,她转过身,对着陈大亮感激涕零地说道:
“九叔,真是太感谢您了,多亏您救了我家儿子一命啊。”
陈大亮摆了摆手,神情和蔼地回应道:
“这是你家儿子命不该绝,实乃上天庇佑。”
“老夫不过是略施援手,区区小事,何足挂齿。”
“若无其他事情,老夫便先行告辞了。”
说罢,他再次提起药箱,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屋子,朝着家的方向走去。
黄秀梅赶忙再次向九叔表达谢意,感激他愿意前来为儿子诊治。
刚把九叔送出门口,黄秀梅便一脸疼惜地转头对儿子说道:
“儿子啊,往后可要安分些,切莫再往外跑了。-如`文!网· ~最/薪′蟑?結,哽·歆/哙/”
她微微叹了口气,继续说:
“你这次受伤,都是因为你这调皮捣蛋的性子。”
“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,你就受了这么重的伤。”
“幸而有人瞧见,告知于我,娘才赶忙将你背了回来。”
“这次能保住性命,那可真是万幸。”
“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屋里,别再出去惹事了。”
说到这儿,她眼中闪过一丝憧憬,接着说:
“等娘亲攒够了彩礼,就去隔壁村林家,把那林家的姑娘娶回来给你做娘子。”
“到时候你们再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子,也好延续咱家的香火。”
陈杰一听,心中满是疑惑,也不知娘亲之前与林家是如何商谈此事的。
于是开口说:
“娘亲,没关系的,我才二十岁,年纪尚轻,并不急于娶妻生子。”
黄秀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:
“儿子,你就乖乖听娘的话,此事娘心里有数。”
陈杰听闻此言,心中暗自思忖,怎的娘亲教导儿子的口头禅,竟与现代老妈教育自己时如此相似?
难道从古至今,天下娘亲教导儿子,都是这句“儿子乖乖听话吧”,再无其他言语?
看来,这句教导儿子的话,当真是千古不变啊。
陈杰没有再多言语,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黄秀梅说完,便不再理会儿子,转身迈步缓缓走出陈杰的房间,回到了自己的屋子。
陈杰也不再纠结此事,而是努力回忆起自己受伤的缘由。
渐渐地,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事情的经过。
原来,那日他在家中闲得发慌,百无聊赖之下,便想着去野外碰碰运气,看能否猎到些野